“也算是吧。”对连慕希问话,祁溟月勾起唇,那微微扬起弧度,却透着丝难辨之色,“安炀王想要辞行之事溟月还未同父皇说。”照理来说,安炀王离开苍赫,并非语便可带过,又有连朔之事,加之眼下安炀与莲彤之争,便让大臣们对相关连慕希之事尤为慎重。
“慕希可否将此当作是溟月在留?”连慕希当着祁溟月面,将手上方帕子放到怀里,扫眼他手上之物,祁溟月自然不会错认,那方帕子,正是上回探望连慕希之时给他抹汗。
“溟月确实在留你。”没有显出丝毫异色,祁溟月这答道,淡然语声中透着不容错认冷热
许在旁人眼中也算得上是狂妄,“国事与战事,都需费神,在臣子眼中,父皇是有着君临天下之威帝王,但在溟月眼里,除去那些身份,父皇是于而言最为重要之人,溟月不愿见你太过伤神,当年还未降生,不能陪伴在父皇身侧,而今这场战事,父皇便不许太过妄为,需记得,还有人会为你担心。”
“也只有溟儿会这说。”所谓高处不胜寒,幸而,在这高处,还有人可同他起分享其中滋味,轻轻含住祁溟月唇,像是不舍,也像是正细细品尝般,祁诩天缓缓舔吻着口中柔软,时不时探入与其中舌尖交缠,环在祁溟月腰间手,更是紧紧将他按在自己怀中。
“莲彤战事不会插手,父皇不会让溟儿太过担心,眼下只是筹备罢,待莲彤与安炀交战有结果,才是苍赫出手之时,到时领兵出征,朝中事务便交给溟儿,为溟儿,父皇也会早日解决战事,不会让你牵挂太久。”
灼热气息由耳边拂过,听到祁诩天话语,祁溟月舔舔唇,“如此便好,看来,这回该由溟月给付些奖赏才是。”含笑话声落下,覆上眼前那双薄唇,祁溟月轻吻着,往祁诩天颈边而去,两人发丝交缠,榻上,相依身影在明珠柔和光晕下投射出浅浅暗影,片柔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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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才是清明,大殿上早朝正在进行之中,祁溟月仍未随着祁诩天同去,却是到另处,可寻得答案之所。
本就理整齐房内,此时干净如同无人住过般,书册毛砚,摆件盆栽,俱被安放妥妥帖帖,房内之人正背着身,不知低头看着何物,对门外传来脚步声丝毫未觉。
“安炀王打算何时离开?”祁溟月站在门前,扫眼屋内,淡淡语声悠然,似乎还带着些关切。
倏然转过身来,连慕希望着门前站立之人,惊喜之色由脸上闪而过,“溟儿是特地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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