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悠然随意之人,此时却因曳幽之言而乱心神,看来他真对苍赫帝有些
祁溟月听说莲彤倒戈到并未觉得如何意外,在听说他心中挂念之人这般下诏之后,微微扬起唇,“溟月身在安炀,想必是要成为人质,父皇未顾及安危,使得这人质成无用之物,不知往后会如何,溟月倒是有些担心。”
“老夫在想,是否该取下殿下身上……”
“不行!”不等曳幽说完,始终未言连慕希忽然站起身来,“谁也不可动他,天下可交予你,但溟月是,你答应过!不能伤他分毫!”溟月是他心之所系,好不容易才到他身边,他岂能让人伤他,“你要做事已做,灭苍赫,天下统,明你暗,慕希都答应,但你明知溟月是好不容易带回,这些年来,也是你将那些画像情报交予慕希,慕希喜欢溟月,你早就知晓,也从来都是支持,为何如今竟要对溟月动手!?”
“何必这般激动,既然陛下不愿,老夫不动他便是,依照而今局势,即便没有溟月殿下在手,苍赫也不是安炀对手,更何况,祁诩天也未必真如所想,会为自己子嗣而甘心臣服。”
曳幽想起今日接到回报,发出几声轻笑,古怪笑声微微起伏着,如鬼泣般令人发怵,却带着淡淡得色,“溟月殿下路而来,苍赫虽也命人追捕,可惜却没有得力之人,兵马虽多,却未尽其力,看来祁诩天也并不如传言所说,将你视为珍宝,那般无情之人,对父兄都可下手,对子嗣也不见得会如何重视,你虽身为太子,可惜而今夜只是他发兵安炀借口罢。”
听着曳幽所言,祁溟月渐渐垂首,路之上,苍赫兵马并不能与那些灰衣人抗衡,以父皇之能,确实未尽其力,“溟月身为太子,便更不能使得自身成为苍赫负累,父皇能以社稷为重,是苍赫之幸。”
虽未见其神色,但从那话语间可听出几分失落与伤感,连慕希连忙坐到旁,“溟月切莫难过,只要你身在安炀,慕希定不会让你有丝毫危险,……”
“行,溟月累。”挥挥手,祁溟月似乎不想再言。
眼见他如此难过,连慕希却莫名松口气,当初苍赫帝见他与明月在起是如何生气,他是见过,想必早就对安炀有所不满,见他举动才会那般盛怒,他若是想要溟月,定不会得到应允,而今溟月像是对苍赫帝态度有所不满,待苍赫覆灭之时便不会太过伤心,到那时,想要得到他,便不会如而今这般吧。
叹息着站起身,祁溟月没瞧任何人,背转过身往居处行去,走几步,才顿顿,语出嘲讽,“溟月这会儿想去休息,不知是否要向曳幽大人还有安炀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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