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正色,祁诩天顿时明白他指是谁,本在坍州祁慕晟。“他这些年暗中并无多大动作,突然有此举,也是忍耐多年,已命曜夜查,其中也有曳幽推波助澜。”祁慕晟虽然有心反叛,却无如此胆量。
“父皇定是早知他有异心。”在他看来,祁慕晟虽然被贬坍州,但毕竟曾身为皇子,时间落到那般境地,自然会心有不甘,倘若真能如表面上那般安分守己,他身旁男人绝不会动他,只可惜……
祁诩天轻笑,扬起唇勾着丝冷然,“并无确凿之证,但这回安炀之战,他截断粮草
祁溟月见他们如此合作,倒是有些不满。父皇虽不是在此受伤,但毕竟是与安炀交战之时受伤,这笔债他还未讨回,只盼回转之时,能有些不开眼,好叫他有动手理由。
“告知安炀诸城,不降者,杀!反抗者,杀!”祁溟月话音落在人群之中,苍赫军齐声应诺,安炀军中却是人人忐忑,但相同是面上敬畏之色,天命所归,此时在他们眼里,苍赫太子之言已等同于苍赫帝。
祁诩天知道祁溟月心中所想,此时见他所行,眼中亦露出笑意,手揽在他肩头,对众人说道:“入城休整,三日后,回转苍赫。”说完,便同祁溟月起往城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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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炀宫内,虽不是秋日,失去君王皇宫却显得有些萧索,人也少许多,宫内侍卫早就被撤下,换上苍赫人,刘易如同身处苍赫般,处理着各种事务,安炀都城破,首先便是要安抚百姓,而军中,因城门下发生那些事,还有曳幽之言,倒是不用他太过费心。
苍赫将士已休整两日,粮草备齐,正在整军,准备回转苍赫。宫内,祁诩天和祁溟月也已休息两日,仍是先前祁溟月曾住过房内,两人同躺在榻上,只不过那回是匆忙相聚,而今却是忙里偷闲悠然。
“伤好差不多。”祁溟月满意在祁诩天背上轻吻下,替他合起衣衫,“幸而不深,好也快。”想起当初所见,最初看到父皇背上箭伤,那种感觉似乎而今都刻在他心里。
“是溟儿药用好。”祁诩天转过身,任衣襟敞开着,搂住身侧祁溟月,眼中含笑,“明日便要回苍赫,离宫这久,可有觉得想念?”
指尖在祁诩天敞开衣襟内划过着,祁溟月挑眉,“父皇已在身边,溟月还需想念何人?倘若想别人,那人便该有麻烦。”他话引来祁诩天阵笑声,祁溟月却沉思着,继续说道:“但是有人,眼下在苍赫境内,父皇与都不得不想,不得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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