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情动之时,百里忘尘话音却忽然传来进来,“殿下召见何事?”
随着话音,脚步声已近在门前,不等榻上两人有所反应,竟已踏进来,看到在卧榻上相拥两人,百里忘尘显然是愣,却并无太大惊讶之色,脚步顿下,他行礼说道:“不知陛下也在,百里告罪,迟些再来。”
“行,既然已来。”祁诩天
不等祁溟月回答,便又重重覆上去,当日连慕希所为他全都看在眼里,他对溟儿情意他也知道清楚,甚至可以说,连慕希是为溟儿而死。
这点让他分外不悦,不必连慕希如此,以溟儿自身之能,还有他在身侧,又岂会真有危,即使有蛊虫,合他与溟儿二人之力,也断不会让曳幽得意多久,毁去虫笛也并非难事。
重重深吻让两人都喘气起来,待被他放开,祁溟月轻喘着舔舔唇,“对他而言,所有切都只是曳幽摆布,恐怕连他自己都辨不清对感情,究竟是假象还是真实,虽然他是为而死,但溟月并未觉得可惜。”
他父皇,这个向来霸道男人在介意何事他岂会不知,在连慕希死前,他只是要走近几步,便被拉回来,若不是被曳幽所伤,连慕希本就活不下去,想必最后是会死在父皇手中。
“曳幽死确是好事,他活着对溟儿而言便是威胁。”不想再提连慕希,祁诩天手在身旁那引人腰线之间游移,眼中含着些可惜,开始考虑,是否明日出发之时再见百里忘尘。
仿佛知道祁诩天所想,祁溟月也把手放到他腰间,凑近身去,含住他耳廓,轻舔着往下移去,在唇边轻轻吻下,“可惜他死太快些,还未能抵偿他所做切。”
听出他话中冰冷,祁诩天知道他所指为何,耳边气息拂过,是与那句话截然不同热度,那轻柔吻由耳边落到唇上,辗转着全是温柔之意,“若不是他,昙无便不会说出那般命格,父皇也不会……”没有接着说下去,祁溟月只是不断在他唇上落下轻吻,若非是曳幽,昙无不会篡改命格,使得父皇当初遭遇那些,造成今日强者,也造成这个冷血无情男人。
但是,吸引他,偏偏正是如此父皇,含着些轻嘲勾起唇,祁溟月不知这笔帐究竟该怎算才是。
祁诩天笑着把祁溟月抱紧在身边,“命格预言之说,若非有人相信便也只是空言,溟儿何必在意,父皇只知,即使没有那所谓异星之说,也早晚会发现溟儿如此与众不同,最终也仍是如而今样。”
拨开他发,抚着祁溟月脖颈,那上面曾留下过曳幽指印,这两日终于退下去,在那白皙上留下属于他印记,祁诩天抱着祁溟月手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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