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吻由耳边落到唇上,祁诩天没有说完,便将祁溟月抱紧在怀里深深吻住,直到两人都气息渐急,才分开来,相视而笑。
树下,祁诩天和祁溟月靠坐着,享受这忙里偷闲清净,此时宫里却为寻找两人而闹得手忙脚乱,求见
,只叹而今累着溟儿,也只能自己心疼。
吻住眼前那抹轻笑,祁溟月收紧搂着祁诩天手,在那双诱人薄唇上舔吻着,低声说道:“父皇知道溟月不喜麻烦之事,那些天下社稷从未放在心上,但是为父皇,溟月甘愿,更何况,也见不得你人辛苦。”再强之人,也只是个人,而今他已非当年幼童,便不能再由着父皇独自承担国事,他男人,他自然要好生照拂,替他分忧。
“听溟儿这说,看来父皇是不能太早让你继位,若是如此,到时岂非便是溟儿人辛苦。”回抱住祁溟月,祁诩天想起让刘易缓下继位之事。
思及当日祁诩天所说要他继位话,祁溟月皱皱眉,“确实不可,父皇切莫忘,到时若要登基,那些大臣们定会要在此之前定下妃子人选,旦为君,后宫之内便不可没有皇后,妃嫔即便再少,也是不可没有,当初说过偏好男子,说不准还会安排男妃进宫,如此来,继位也是麻烦,可不愿才为帝,便杀尽后宫之人。”若真是那样,恐怕他名声比起父皇来,要更为骇人。
祁诩天因他之言而沉下眸色,他是见不得溟儿身边有别人,即使只是名分上也不行,“确实如此,恐怕到时还未等到溟儿下旨,父皇已将那些想要进宫男女给杀。”
“继位之事不必再提,天命所言,溟月是得取天下之人,而今天下将得,只待统之后,百姓也会逐渐将此事忘记,父皇继续为帝,溟月为太子,切照旧便可。”
可得天下,却放弃天下,他溟儿……祁诩天抱紧他,叹息声,“天下不在溟儿眼中,可溟儿却值得这天下,父皇想要将它交予你手,看来还需另想他法。”
“要只是你,父皇。”祁溟月抬首朝他望去,“假若父皇不是为帝,溟月不会要这太子位,同样,若非是父皇在位,溟月对朝政社稷也无兴趣。”
“即使父皇在位,溟儿也值得更好,太子之位,实在已不适合,而今你在民间声望早已不是寻常太子可比,民心所归,自当顺应。”祁诩天沉吟着,片刻之后,忽然开口说道:“或许另有法可想……”
垂首在祁溟月耳边低语阵,祁诩天缓缓勾起唇,祁溟月听着耳边所言,微露惊讶之色,却也露出笑意,耳边微热气息拂过,随之便有阵湿滑舔舐而过,只听那沉沉含笑话音说道:“如此来,溟儿便可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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