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天倚在榻上,似乎是因她话语而缓下神色,也未曾阻止她亲近,直到洛绯嫣近在身前,他勾勾唇,眸色暗下些许,抬起她脸。
随着指尖触到她面上,许是未曾料到他会有此举,洛绯嫣愣,才要开口说些什,下颚却骤然阵疼痛,眼前鹰眸之内,笑意依旧,但那隐隐风,bao已然汇聚到起,透着骇人厉色,“不论你想要做什,朕说过,不要试探朕耐性。”
仍旧是含笑话语,甚至连那唇边弧度也未曾退下分毫,祁诩天扣紧女子姣好脸庞,却没有丝毫怜惜,带着笑意话语声透着令人悚然
心,本宫未曾打算用莲彤来冒险,也不会做出何种威胁到祁溟月事,过几日定会如约交上国书。”
洛绯嫣恢复自称,不再摆出叙旧之态,似乎真是打算作罢。
双眸微阖,眼里透着淡淡杀意与不耐,祁诩天冷冷笑,“若是如此最好,不然,朕无法保证还能容你几日。”说完这句话,他回到卧榻上躺下,看外头天色已是不早,溟儿却至今未归,也不知是被何事耽搁。
这担心着,祁诩天蹙起眉,面色也暗沉下来,再不瞧立在房内人眼,似乎全然忘她存在。
见他如此,显然便是送客之意,洛绯嫣却没有离开,“好不容易见,你却如此冷淡,枉费本宫辛辛苦苦避开那些守卫,亲自来此见。”炫天殿内不经宣召,无人可进,幸而这些年来她功夫也未搁下。
祁诩天看着立于榻边洛绯嫣,因她面上神色而微微阖起眼,露出危险之色,忽然想到,溟儿久久不归,而洛绯嫣却在此……“溟儿在何处?”
“陛下想到,”洛绯嫣似乎并不意外,神色如常轻笑着说道:“放心,本宫不会愚蠢到将他如何,也不敢将他如何。”同时冷血少情之人,祁溟月并不比面前男人弱上多少,若是谁要对他不利,只怕之自寻死路。
溟儿不会有事,他可以确定,在这宫里无人能对他不利,但洛绯嫣几次三番,不知为何而起举动却已让他不耐,此次又玩这把戏,将溟儿引开,不知想要如何。
靠卧在榻上,看似慵懒随意男人对她扫过眼,那难辨之色使得洛绯嫣心头颤,想到今日所为不知会引来两人如何反应,犹豫下,却仍是又靠近些,俯身对他轻言道:“多年不见,你难道就如此不念旧情吗?只是想让他离开会儿,好让俩叙谈罢,莫非只是如此都不行?”
低低轻语如呢喃,随着淡淡冷香氤氲,缓缓在边坐下,望着他,洛绯嫣微挑凤目中情丝盈然,透着些许轻哑话音,在低语之时分外撩人,几分委屈,几分抱怨,任何人听,只怕都会心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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