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天这说,祁溟月霎时明白,方才窥视之人想必并非江湖中人,而是他哪位皇弟手下,许是奉命来探虚实,而此处,正是谁封地。
“是柊离吗?记得他定居之处正在此附近,们该去探望番。”
祁溟月这才记起,出宫往东,正是皇弟柊离封地,若非方才那人,他真要忘记此事,记得前阵子他命人前来告知,说是当爹,那时正忙于政务,他原准备差人送去贺礼,未能决定送些什,耽搁却将此事给忘。
“自然会去,溟儿何必着急,先用午膳。”祁诩天给他添菜,未再言语,祁溟月笑着把筷上菜送到他口边,也是句未发,眼底却露出戏谑神采。
确实是不急,只是说这句,父皇便已不悦,他哪里还会多言,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霸道到何种程度,容不得他对任何人有半点亲近,连亲子都排斥在外,这回想是为他先前那句话……
里戴不得纱笠,不然他真想时时刻刻把溟儿整个给掩起。
瞧着祁诩天眸色,祁溟月目光闪过笑意,幸而宫中之人多半是垂首说话,不能直视于他,不然岂不是日日都要有人遭殃。
红袖莹然在旁闻言抿嘴而笑,这路上可没见天帝陛下少担心过,好像生怕月皇陛下被人看去,又小心瞧眼邻座举止亲密两人,她们低下头去只管吃菜,不敢再看。
虽说是见惯,可每回瞧见两位主子略有些亲密言行,她们就免不联想到他处去,谁叫某些时候她们莽撞,不小心听见不该听,以至于见什,便总是会合到处想……
红袖莹然微红着脸,只看眼前菜式,不敢打扰在旁用膳两人。
祁诩天吃着送到口边菜,未顾及在邻桌刘易他们,起身坐到祁溟月身旁,注视他眼底笑意,明白溟儿知道他心中所想,抬起他脸在唇边轻轻吻下,“溟儿如今不言
此处是城内家酒肆,据闻正是云昊山庄所有,也就是琰青炎瑱两位公子产业,方才已有人送来月皇陛下喜欢新茶,天帝陛下饮惯醇酒,楼上雅座只有他们行人,可说是处处都安排周到,唯独是刚才那人,竟敢朝楼上窥视,这回惹得天帝陛下不快,回去之后那两兄弟可少不被警告几句。
品尝着精致可口菜肴,红袖莹然正吃着,刘易已回来。
“陛下,来人已知月皇陛下身份。”
刘易话落音,祁溟月眉间微蹙,正疑惑何人能瞧破他身份,祁诩天沉吟片刻,像是猜到什,拿起丝绢为他抹去唇上痕迹,边淡淡说道:“总算还是苍赫皇子。”
猜测他们不在行宫,吩咐手下人留意城内来人,能判断出他们身份,看来是把手下调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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