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他正想反驳,唇上落下吻却堵住他挑衅,祁诩天将他未完话吻在口中,待放开,又不舍轻吻几下,这才抱着他起浸入水里。
“这路很是平静,还以为会有人惹些麻烦。”同平日样,倚在祁诩天胸前,祁溟月合着眼让身上手为他清洗。
出宫以来两人时时相伴,未曾有过片刻分离,没有任何政务相扰,也无宫里人来人往,偶有江湖中人前来烦扰,也总是很快便会在他们眼前消失。
暗皇与水月现身同游,岂会不惹来武林中骚动,如今能这般安稳,想必是父皇早已做安排。
虽然他未看见,但有时会发现某些熟悉气息,那种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存在,连他都险些感觉不出来,只能是十二血影
下午过去,两人在房里未曾出来,祁柊离手下人倒是来几回,询问何时方便前来求见,没人能给出准确答复,只能遣人回去,要他明日再来问。
客栈内被包下院落里很是安静,过午后,夜色逐渐深沉,房里两人终于命人抬水来沐浴,此时已是入暮时分。
“父皇……”听见浴桶搁置和仆从离开声响,祁溟月从帐里伸出手,“说是顾念身体,怎不见你有所收敛?”在这下去,索性不必出行,整日待在客栈内,想必这才合父皇心意。
露出帐外手臂光裸,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让人想起帐内之人此刻身无寸缕,无比诱惑模样,祁诩天走近,俯身在那白皙之上落下亲吻,“溟儿就在父皇面前,父皇如何收敛得……”
挑开床边帐幔,祁诩天坐到床边,“这几日都会留在此地,不必上马行路,对溟儿身子无碍……”手覆到眼前躺卧之人腰上,他手缓缓抚动,“可是累?”
躺在床上人身上还带着情事后气息,薄被半覆于身上,被汗水沾湿发贴在胸前,在黑发掩映下,白皙之上点点红痕分外醒目,听他问话,正扬起笑意看他。
“父皇以为呢?”揭开身上薄被,祁溟月赤裸着站在床前,垂首看着床边之人,眼底盈满笑意,“这就去沐浴,父皇可要起?”
修长站立身姿,裸露在外每寸都曾被他轻吻爱抚,祁诩天眸色转暗。
视线里,垂落在背上长发随着说话之人转过身,荡起片湿润暗影,迈开双腿间,残留欢爱痕迹分外明显,随着走动滳落液体滑下,滑过腿间已然干涸痕迹……
祁溟月笑问着已转身往浴桶走去,才行至半,忽然被扯进身后怀抱里,身体年轻时腾空,被整个抱起,上方落下话音透出情事后慵懒,还有几分被挑动危险,“溟儿若是再招惹父皇,到时可别又怨不够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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