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汉白说:“才二十,法律都不允许当婚,你们想让违法?”
姜漱柳白他:“这都秋天,明年过完生日不就二十?懂什叫白驹过隙吗?”
丁汉白朝左偏头看商敏汝,意图让对方帮腔,可余光不禁又瞥到纪慎语。不知道谁夹给纪慎语条鲽鱼尾,那家伙猫儿似,叼着鱼尾巴边吃边看热闹,眼睛眯眯很高兴。
饭后,纪慎语拽着姜廷恩打扑克,他本来不爱这活动,但想赢回
小院中说话声音没,纪慎语打开机器继续修,临近中午终于修好。丁汉白不在,他洗个手也赶去前院吃午饭,客厅里热热闹闹,姜廷恩来,正围着商敏汝热聊。
丁汉白瞧见纪慎语,没反应。
其实有反应,翘着二郎腿放下。
纪慎语去厨房端菜,自觉将本身搁在徒弟位置,摆碗筷、盛汤、备水果,切琐事忙完,放慢速度等着最后个落座。
丁延寿和姜漱柳张罗着,让商敏汝坐在丁汉白左边。
。
丁汉白敲门:“纪珍珠,干吗呢?”
响声戛然而止,纪慎语把旧小打磨机关掉,回:“睡觉呢,磨牙。”
丁汉白哪儿信,正要抬手推门时有人喊他,回头看是商敏汝立在富贵竹旁边。他喊声姐,走下台阶打招呼。
商敏汝直白:“伯母说你让来吃饭,你有事儿求?”
纪慎语默默想,那他去挨着姜采薇坐,赚。没等他美,姜廷恩挨着姜采薇坐下,他只好独自坐在半圈外,守着盘炒木耳吃碗饭。
吃着吃着,商敏汝汤洒。姜漱柳让丁汉白赶紧给对方再盛碗。
商敏汝说:“他吃饭不老实,胳膊肘老杵,夹起菜被杵掉好几回。”
丁汉白欺负纪慎语习惯,换个人时也改不过来。他扭脸瞄纪慎语,果然,那小南蛮子嚼着木耳幸灾乐祸,估计盼望着商敏汝多训自己两句。
顿饭吃得诙谐中透出尴尬,丁汉白爸妈负责诙谐,商敏汝负责尴尬,尤其是丁延寿提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商敏汝差点又把汤洒出来。
丁汉白服他妈:“又不缺魂儿,要是有事儿求你肯定下馆子。”
商敏汝笑:“那伯父伯母意思懂。”
“你不用管他们。”丁汉白说,“你就和小姨聊聊天,等会儿吃顿,下午想出去玩儿话开车送你们,反正你好久没来,小姨这阵心情也不好。”
他和商敏汝闲聊几句,从家事到公事,后又向对方讨要博物馆秋季纪念册。渐渐走出小院,屋里点动静都听不到。
屋内确安静,纪慎语默默修补那枚印章,既无法粘又不想缠线,干脆把留下半截小枝儿全部折断,将破口打磨光滑。幸亏花朵密集,估计修补好不会留下什瑕疵,如果丁汉白能接受就凑合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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