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说：“你绿不绿
不知道，但三天后就粉
。”
元旦假期榕城有
场动漫展，齐楠到时候要cos齐木楠雄去参加：“你去吗？好多小姑娘呢，没准儿能脱单。”
庄凡心恨恨道：“去！”
为那封没见过
情书，庄凡心滞后地闹起别扭，发动他比较擅长冷战，但他很不高兴，他察觉到自己变得小肚鸡肠，变得占有欲大大膨胀，却无法控制。
他也不想怎
样，大概是被顾拙言惯，想听好听话，想庸俗地确认自己地位。可顾拙言没巴着也没哄着，放假前甚至没问他要不要约会，等到跨年夜，他攥着手机等到点多，早晨醒来仍是空空。
顾拙言掏出练习册，又脸红又害臊，还以为多旖旎呢，相当于要看《廊桥遗梦》，结果打开是课文《赵州桥》。
庄凡心好没面子：“你再读遍。”
“有什可读。”顾拙言边列式边随口说道，“还以为是于杳写那种。”
笔尖戳在纸上，意识到说错话，顾拙言扭脸看庄凡心，只见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类似于,bao风雨前平静。
“他怎写？”
顾拙言清醒过来，瞪着庄凡心：“说完？”
“完。”庄凡心在对面坐下。
“怎说？”顾拙言问。
“先谢谢她贺卡。”庄凡心扒拉煎蛋，“也不知道怎说，就说对不起，她就明白。”
顾拙言哄道：“做得好，以后再有人给你写情书，就这做。”
齐楠顶着头粉毛等在漫展入口，绿色墨镜和上下装，头上还有对触角，他自拍两张发朋友圈。
手机响，齐楠接听：“你迟到刻钟！”
“对不起对不起，”庄凡心气喘吁吁，“马上就到，你在哪个口啊
“都没看。”
“放屁。”庄凡心把脏字说得无敌委屈。
顾拙言道：“真没看，是因为曝光之后传遍，才知道两句。”是传得最凶两句，“想……想抚摸每寸身体……靠，说不出来。”
庄凡心两眼黑，血压嗖就上去，哪个男能受得自己对象和别人流言纷纷，还那露骨！怪不得顾士伯和薛曼姿把顾拙言送走，他要是顾拙言爸，恨不得把顾拙言直接发射到月球！
回到第三排，庄凡心摸摸头顶，问齐楠：“你看绿？”
吃饱回去午休，顾拙言非要看看所谓情书，庄凡心拗不过，就偷偷拿给他看。俩人凑在最后桌特像黄牛倒票，顾拙言捏着贺卡，就张？没附件？
他打开阅读，只五行字，读完有点懵：“没？”
庄凡心说：“没。”
“你……”顾拙言把贺卡塞回去，“这也算情书？你别自己夸张行吗？”
庄凡心梗起脖子：“怎不算，情书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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