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有十几通未接,都是庄显炀和赵见秋打,还有齐楠发联谊会照片,庄凡心换身顾拙言运动衣,把胳膊腿遮住,洗把脸准备回家
庄凡心摇摇头,酒劲儿消下去,头脑清醒地滚动出昨天画面,帧帧高清得简直是1080P。
他望着顾拙言脖子,上面牙印十分明显:“……咬吗?”
“你说呢?”顾拙言道,“非要给种草莓,嘬半天呼片哈喇子,你倒生气,哼哧给来口。”
庄凡心羞愤地道歉:“对不起,喝多。”
“没关系。”顾拙言绷着笑,扯开被子,“也咬你。”
呀也显得琐碎,顾拙言轻哄几乎听不到,断断续续,只有庄凡心可怜而愉悦哭喊。
庄凡心软成滩水,任由顾拙言掬捧痛饮,浅色墙壁上有他们影子,叠得严丝合缝,像宝石镶嵌在托上,钉镶或插镶,牢固得无法分开。
晴朗不需要开灯午后,他们缱绻放纵,缭乱面床单,庄凡心伏在枕头上颤抖,嶙峋肩胛像对精雕细琢小翅,腰上圈红痕,被顾拙言两掌摩挲着掐。
弄到晚上,庄凡心睡着又醒,醒来又疲倦地睡去,期间胡姐敲门说烧好晚饭,顾拙言稳着气息说不饿,人走,俯身便咬上庄凡心刺青。
夜里,顾拙言被凉风吹醒,庄凡心窝在他臂弯中,脸上红潮竟还没褪尽。他起身关上拉窗,横抱起庄凡心去浴室清洗,他让人听话,此时此刻都是乖,恐怕扔浴缸里也不会有反应。
庄凡心撩起T恤,肩颈胸膛没处好肉,红粉斑驳,拧着看眼侧腰,还给他掐圈红腰带。腿稍动就疼,内裤有点大,是他买给顾拙言那条,他张望着找自己,望见挂在露台晾衣架上。
顾拙言说:“洗。”
“……”庄凡心脸色烧红,“拿回去自己洗就行。”
“昨天都弄湿。”顾拙言把人往绝路上逼,“湿得滴水儿。”
庄凡心起身捂顾拙言嘴,被顺势抱住,顾拙言抱着他下床,走到衣柜前挑衣服,把他顶在柜门上厮磨,说他皮薄肉嫩甘甜,说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顾拙言给庄凡心穿上他内裤和T恤,用被子裹严实,搂紧继续睡。
混沌中,庄凡心蹭着他下巴,声音微弱:“屁股疼……”
顾拙言探手去揉,手掌几乎包住庄凡心两丘肉,对方有多疼他不确定,自己越来越心猿意马是真。
他们相拥到艳阳高照,要不是小腿抽筋疼得厉害,庄凡心仍不会醒。他扭动着挣扎,闭着眼,哼声比声可怜,顾拙言顿时清醒,起身捏他腿肚,渐渐不抽,他睁开眼睛片迷茫,看着顾拙言被抓红脊背。
“还睡吗?”顾拙言放下他腿,扑上去虚虚地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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