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路若培和温凝之间只是协议，知道路若培喜欢男
，可还是每次都对路若培生气怨恨。控制不住地贪心，因为有妈妈日子过久
，他总是忍不住当真。
可是这种日子，已经到头。
地说：“把路路给
们家得，孩子明明不想走。”
路柯桐比以前活泼许多，说：“还得和邱邱哥哥
块儿写作业呢，就先不走。”
路若培没有生气，反而带着笑，好像要给他个惊喜似，低声却有些期待地问：“路路，如果你要有妈妈，那愿不愿意走？”
路柯桐懵懵地说：“妈妈死。”
路若培抱起他，说：“你要有个新妈妈，她会陪你玩儿，给你讲故事，不会像爸爸样给你乱穿衣服，还会做好吃，是你个人妈妈。”
后来，他见到温凝。
胡同口卖早点已经开始出摊儿，但院子里家家户户都还没起，很安静。天将明时候最冷，费原抱着路柯桐靠在床头。
“她对永远都是笑着，不会训，只会温柔跟说应该怎
做，对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次家长会她都要准备好久。”路柯桐半阖着眼睛，身体微微发烫，“年年过去，渐渐觉得她就是妈妈，好高兴她能陪伴这久，虽然知道，这只是她工作。”
路若培说过，温凝只能待到他十八岁。
路柯桐攀上费原肩膀，红着眼睛说：“家三口在起，好像做梦样，但是知道，这样日子过天就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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