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昨晚留,让有事就找他。”沈老又拿起块蛋糕,“看小戚不像普通上班,怎着也是个经理吧,改天请人家过来玩儿。”
沈多意如坐针毡,太刺激,他可受不。生怕自己多待片刻就会把戚时安里外显摆个透,没准儿脑子抽抽,还想让沈老合下他们俩生辰八字。
怎着也得是天作之合吧。
“爷爷,上班去,你慢点吃。”
“走这早啊,你不吃早饭?”
沈多意“咕咚咕咚”把嘴里牙膏沫全咽下去,漱口水也直接喝。洗漱工夫,他撑得像吃顿自助餐。
“多意,起床没有啊?”
沈老声音从客厅传来,沈多意个激灵瞪着镜子中自己。昨晚他被戚时安摸得浑身发软,貌似沈老正好敲门,戚时安让他自己睡,然后就开门出去。
他居然真睡,那放心。
“多意,该起,快看看股票跌没跌。”
心和勇气,他此时重视是方法和步骤。
心理铺垫也好,隐性诱导也好,他要制定最快捷、影响最小方式。
夜深人静,难得不用盯盘,戚时安从被窝里爬起来,靠着床头抱着电脑,以月色相陪,完成份关于出柜计划书。
还预估可能面临风险。
终于等到睡觉,进入梦里第句就是:“妈,搞个对象。”
“去公司吃公粮……”他拿上包就出门,路上打给戚时安,电话却直占线。
戚时安休息得太晚,这会儿刚刚睡醒,正靠着床头听电话。要不是霍歆打来,他还能再睡会儿。
“儿子,什
“来啦!”沈多意脸都没擦,换好衣服就去客厅。他有些心虚地看沈老眼,但沈老正吃着点心,根本没瞧他。
“爷爷,好不好吃?”他在对面坐下,坦白从宽道,“昨晚喝多,吵着你睡觉?”
“没有,起夜才听见。”沈老低头看着老人宝屏幕,特别慢地手写短信。“信息发送成功。”机械又洪亮女声响起,沈多意吓跳,问:“你给谁发信息呢?”
沈老说:“小戚啊,告诉他点心挺好吃,谢谢他。”
沈多意心跳漏好几拍:“你都知道他号码?!”
夜过去,早上被高挂太阳晒醒,沈多意头昏眼花似,盯着片金黄玻璃窗撒癔症。他昨晚和戚时安去吃饭庆祝,他很高兴,喝很多酒。
记忆断片,沈多意坐起来,撩开被子下床去洗漱,站在镜子前刷牙时瞥见旁边洗衣篮,里面扔着昨天穿衣裤。
最上面是他换下内裤,简直……不堪入目!
沈多意吞咽口牙膏沫,断开记忆又连上。戚时安送他回来,他主动问对方当年那晚都做什。
那种情境下,跟勾引没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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