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没有？”
“看什
？”戚时安接过，随后翻到目录，看见
篇关于跨境融资
分析文章。署名是“沈多意”，并且标注所属公司。
他先是愣几秒，接着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他以为飙升个人交易额就是沈多意反击全部，没想到还有这项。
“公司规定里，在正规纸刊或网站发表论文类作品，都会给予调研鼓励，这得算上。”章以明把杂志抢过，“这是
们咨询部作品，得挂个公告再下班。”
戚时安说：“挂，要不让IT部弄个滚屏和弹窗？”
戚时安分析道：“唐主管行为无外乎两个原因。首先，坏领导都有个毛病，就是认为平息比探究要重要。真相往往不是他们最重视，他们在乎是问题发生后，如何最小范围地把火苗浇熄。”
“知道，所以甩给个人，那另个原因呢？”沈多意问。
戚时安回答：“另个原因嘛，们沈组长这能干，交易额骑绝尘，之前又出差完成重要签约项目，长得还年轻帅气，多招人嫉妒啊。”
沈多意在桌下踹出去脚，乐道：“你烦不烦？”
戚时安忽然认真起来：“同事不等于朋友，你以前在保险公司时候和孟平叔侄关系很好，孟澜对你有好感，自然也好相处。但现在不样，格子间不大，人心思可能很多，毕竟都是为赚钱才工作，没人是为交朋友。”
“你就烧包吧。”章以明笑骂句，话音刚落就响起敲门声。办公室门没关，沈多意拎着包站在门口，说曹操，曹操到。
见没有外人，他走进来问：“你们在谈事情吗？”
戚时安说：“在谈你文章，找下班？”
“嗯，今天又不能加班。”沈多意眼睛很亮，“发表前本来想先让你看看，但是说好公事公办，那样好像作弊。”
“明白，之前应该听你话，注意着点可能就不会有今天这档子事儿。”沈多意点点头，接着做个深呼吸，“下半年考核已经扣分，但不会就这认输，不想再和齐组长平级共事，也不想再被唐主管句话堵死。所以会在其他方面把分补上，要凭本事晋升。请你公事公办，但是私下可以为鼓掌。”
戚时安快被沈多意这副骄傲不屈模样迷死，伴着背后窗外夜幕应道：“那等着你交给份漂亮答卷。”
件工作事故让沈多意拧上发条，他重新做整周工作安排，每天分场次见客户，然后加班做方案和计划书。
签合同大概就是他对唐主管和齐组长嘲讽。
戚时安暗中观察周，周五约清洁公司来给大厦消毒，任何人员都不得留下加班。刚收拾好东西，章以明推门进来，还拿着份金融类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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