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妈说,”方镀告诉他:“感觉还行,不是特别不同意,可能你太讨人喜欢,他们应该就是觉得太突然,时之间有点转不过来吧,今年要是不能带你回去,也不回去,在这陪你吧,反正他们看也是心烦,明年咱们俩肯定就能起回去,到时候再给你吃那个肉丸子。”
沈怡好清醒,他傻傻地看着方镀,什也没说出来,方镀亲亲他嘴:“傻吗?其实也没那难,说完也就这样,过年之前咱俩起去给妈挑个镯子哄哄她,行吗?不会挑。”
沈怡好点点头,还是傻傻,他和方镀说:“这两天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嗯,有点吧。”
“你怪吗?”沈怡好最怕就是这个:“你爸妈那好,肯定不会把你怎样,但是他们自己会很难受。”
让自己想太多,他拍拍自己胳膊叫沈怡好:“过来。”
沈怡好蹭过来在他胳膊上躺下,方镀伸手摸摸他腰:“好像胖点。”
“胖吧?”沈怡好也摸摸方镀腰:“你没胖,瘦。”
“把肉给你点,”方镀抱紧他很亲昵地蹭,又去亲他,含含糊糊地问:“晚上想吃什?”
沈怡好不敢说想吃炸鸡,没回答他,方镀也没再问,脱他衣服把他放在被窝里,压着他舔他肩膀和胸口。
“怪你干什啊,”方镀笑:“想和你在起辈子,难道辈子都藏着掖着吗?你有那不能见人吗,还想给全世界显摆呢。”
沈怡好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动,他觉得自己累这久,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他幸运没有结束,虽然以后路还是要自己走,但是有方镀陪着,已经很足够,他满足不能再满足,他虽然不会像年少时那样冲动而不顾切地爱,也不会像年少时决绝地不回头。
沈怡好觉得自己变怂,这也不是件坏事,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也不想要那满腔孤勇。
他也想在方镀温暖怀抱里,去体会满心欢喜。
“你是属狗吗?”沈怡好有点想笑,可是他发现方镀下面硬着抵着他时候,他就笑不出来,方镀把他翻过去,脱自己裤子,让他“把腿夹紧点。”沈怡好面红耳赤地被方镀这抱着顶弄,方镀还把他嘴捂紧不让他出声。
过很久,方镀射在他身上,沈怡好抖下,方镀拿纸给他擦干净,又欲求不满地搂着他亲。
沈怡好被他暖融融地抱着,觉得很舒服,突然有点困,迷迷糊糊地说:“睡觉。”
方镀突然说:“今年过年可能回不去家。”
“啊?”沈怡好没明白他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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