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吗？”
“应该不是。”
“
也希望不是错觉。”
“为什
？”
“如果是错觉，怕你承受不住打击。”
回到自己房间，关窗户
时候，发现本该在打坐师父，居然袖手站在屋檐上，仰头望月，便也从窗户飞
出去，来到师父跟前。
“您还没睡吗？”
“这不是废话。”
“……”袁持誉道：“走。”说着就要走。
“等
下！”灵宝天尊把徒弟叫回来，“刚才看到你从施铮房间里出来，你们俩到底怎回事？”
他微微侧头看施铮眼，然后闭上眼睛，“没有你救，才是活不到今天人……”
诶？不会从那个时候就暗恋吧？施铮嘴上笑道：“瞧咱俩这对话，不知道还以为要开感恩大会呢。”
袁持誉没接话，只是手往旁边挪动，摸到施铮手，温柔握住。
施铮余光看他，见袁持誉仍旧闭着眼睛，不过嘴角带笑。
他便也重新闭上眼睛，享受这会身心，既安全又宁静感觉。
你说，咱们这边也准备这久，玉帝怎还没派传旨人过来？难道他放弃这个念头？”
“可能在重新选择宣读圣旨神仙吧。天庭那群神仙多争执几句，咱们这边十几天就过去。”
“也对。”施铮道：“登基大典就在后天，有点紧张。”
“会直陪着你。”袁持誉道。
“如果做得不好，丢脸呢？”
“……”
灵宝天尊便揣着手，仰望星空道：“那，你要好好保护他。天
“您怎老关心私事？”
灵宝天尊不乐意，用拂麈给袁持誉脑袋下，“为师又不是要给你包办婚姻，你那抵触干什？！”
“喜欢他。”
“他呢？”
“应该也喜欢。”
许是太累，也可能是因为太安逸，没多会，就进入梦乡。
袁持誉听到他均匀呼吸声，才知道他睡着。
他俯身过去，盯着他睡颜，心中千万般遐想，天人交战番，最后把所有念头都作罢。
第次亲吻，不想发生在他没意识时候。
袁持誉替施铮整理好，给他盖被子才离开。
袁持誉坐到他旁边，“……怎会丢脸呢，除非叔叔太激动，当场喊出你小名。”
施铮笑着抬手拍他下，“你也学会皮。”
“说得不对吗？”袁持誉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如果叔叔真喊出你小名，就当场应声，所有人都会以为那是小名。保全你脸面，你看怎样？”
施铮乐不可支，“真是谢谢你。”笑着笑着，又感慨起来，“说真，要是没有你，走不到今天。”
袁持誉向后仰，也躺下，两人之间只有半臂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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