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瓒抹净脸上吐沫,只觉得家里憋闷,垂头丧气出门去散心。
晌午十分,各家各户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午睡,胡同中路人稀少,他个人走着,想着妻子贯装横跋扈样子,忍不住气道:“死婆子,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怎就那爱呷醋?!”揉揉脸:“可苦。”
正念叨着,余光忽然瞥到迎面走来个女子,夭夭乔乔,十几岁年纪,眉眼带着媚态,怀里抱个包袱,走起路来腰部拧拧,显得腰肢纤细,臀部丰满。
王瓒眼珠子登时黏在女子身上,那女子发现,却也不生气,而是哼笑道:“这位公子,你看什?奴家有什特别之处吗?”
他心中喜,赶紧搭讪:“看你个弱女子自己赶路,好奇罢。”
检阅士兵。闲步到花园,王瑞深吸几口气,畅快道:“空气不错,清新——”
花园静谧,虽然入秋,花朵凋谢,但胜在树木错落有致,氛围清新宜人。
突然阵吵嚷声,打破这静谧局面。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刚才明明看到你那贼眼珠子盯着人家小丫鬟看!呦呵?还说你没看,还说你没看?!”是女子低声尖锐骂声。
“哎呀,你别胡说,根本没看,有人有人,你别嚷嚷。”个男子道。
女子娇哼道:“你也是个人赶路呀,再说自有难处,你不能替解忧,问有什用?”
王瓒黏糊过去,笑嘻嘻献媚:“不知姑娘有什难处,你只要肯说出来,能做到,定替你解难。”
女子想想,眼圈红,哽咽道:“爹娘贪财将卖给个大户人家做小妾,但他娘子不容,每次非打即骂,受不,收拾跑到这里,如今眼下无家可归,也怕被他们抓回去,真是走投无路。”
“可恨大娘子,醋缸,河东狮,母夜叉,竟连个弱女子也容不下。”王瓒感同身受,骂起那未谋面女人来,说完,拍着胸脯道:“你别难过,这件事包在身上,不就是住地方吗?给你找处。”
女子听,喜上
男子声音颇为耳熟,王瑞皱眉,这不是堂哥王瓒声音,果然就见王瓒和个女子互相指责着打远处走来,那女子,王瑞认得,是王瓒妻子陈氏,性子泼辣醋坛子。
陈氏不忿道:“怎着,你敢色迷迷犯浑却怕人说吗?”
王瓒尴尬道:“瑞兄弟在这儿呢,你就少说两句吧。”
王瑞不想掺和夫妻事,笑道:“想起还有事,你们先忙。”说完,转身跑掉,陈氏出名不讲道理,见谁骂谁主儿,最爱哭二闹三上吊,他惹不起惹不起。
陈氏见王瑞避开走,索性放开,叉着腰将丈夫狠狠数落顿,才扭着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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