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尔旦打扰,众人也都逐渐醒过来,各自由各家小厮领着,出门坐车打算回家休息去。
王瑞才坐上自家马车,霍桓就追上来,
“叫朱尔旦,们绝没戏耍您意思。”朱尔旦便将发生切如实说。
陆判捏着胡须撮道:“你文采确成问题,难怪他们看不起你戏耍你。”
文人间存在严格鄙视链,秀才看不起童生,这是符合规矩,不光阳间,连阴间也认。就比如朱尔旦作那首打油诗,也就是同窗之间说说,若是传出去,个别脾气大*员说不定还要打他顿,因为狗屁不通诗词流传出去,简直是有辱斯文,给读书人抹黑。
朱尔旦道:“这是没办法事,天生如此,也看开。不过,今天能够遇到陆判你,是件人生奇事,那多文采好人,也未必遇到。”
陆判哈哈大笑,与朱尔旦推杯换盏,足足喝得飘飘然,才重新回到泥塑中。
朱尔旦将判官背回十王殿,重新摆放好,将酒肉取出来放在供桌上,毕恭毕敬作揖:“学生粗鲁无礼,谅您不要责怪!这些是孝敬酒肉,不嫌弃话,请享用吧。”
“本来是想怪你们,但看你们还算懂事份儿上,这次就算。”
突然头顶传来个如洪钟般声音,吓得朱尔旦哆嗦:“谁在说话?”循着声音来望向抬头,见个人影从判官像中走出来,这个人影和泥塑模样,只不过是活生生。
“判、判官?”朱尔旦揉揉眼睛:“显灵?”
他向木讷,虽然惊奇,但却不怎害怕,只是盯着走来判官,惊奇移不开眼睛。
而朱尔旦因为早前已经喝过,早醉得睡过去,等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地上,而陆判早没踪影。
难道自己是做梦?
朱尔旦拍拍脑袋,最近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
此时天边放亮,朱尔旦踏着晨曦回到别墅,别墅内其他人也都醉成片,有睡在趴在桌上,有倒在榻上,不而足。
这时王瑞听到动静,坐起来,揉着眼睛道:“你回来?够慢。”
“显灵又有什奇怪,你们人类给们塑造在人间泥胎,不就是希望显灵吗?怎,显灵,又怕啊?”
“不怕,学生只是欣喜。”朱尔旦赶紧拿下供桌上酒肉递给判官:“学生三生有幸,能够见到大人。”
判官衣袖挥,庙中多张桌子两把椅子:“坐吧。”
朱尔旦将酒肉放下,亲自给判官斟酒:“您用。”
判官接过酒杯,爽朗道:“姓陆,你这学生叫什?本官看你们群书生带着伎女,放浪形骸,怕不是什好人吧,对,还偷贡品,虽然那些糕点风化僵硬,可你们也不能偷拿罢,是不是戏耍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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