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害怕这下去,不管是脸,连身体都长黑斑。
朱尔旦忽然拍脑袋:“今天是初五,陆兄可能会来,你去打些酒来备在屋内,万他晚上来,和他喝杯。”
蕊云答应,当晚准备好酒菜。
和朱尔旦猜样,晚上阵风吹开门,穿着大红官袍,青面狰狞陆判推开门进来:“哈哈,又来蹭酒。”
“已经准备酒食,您快坐。”朱尔旦招待殷勤,亲自给陆判斟酒。
莫名其妙:“最近都没见过他,怎惹他?”
朱老爹心想也是,儿子自从得到蕊云,在家时候确实更多,虽然他以前也不大往外跑。
“没惹到就好,回去温书罢。”朱老爹把儿子打发下去。
朱尔旦回到自己住东厢,他没娶妻,蕊云现在家名分是婢女,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其实就是朱尔旦小妾,等朱尔旦娶到正妻后,就让蕊云做妾。
见他回来,做针线蕊云放下手中活计给他斟茶:“是不是发现陆判事情?”
两人和以往样喝通,席间陆判忽然神秘道:“被你招待这久,也没什可回报你,不如过几天送你颗通窍心吧。”
朱尔旦不明所以:“心还能送吗?有多余?”
“你不知道,有罪人到阴间,若是受挖心掏肺之刑,那些心肝肺就丢在旁,别说多余两颗,简直堆成小山。算到过几天有个两榜进士要受这刑,将他心脏拿来给你换上,至此之后,你想不作锦绣文章都难啊。”陆判道:“你文章不好,是心窍不通,按理说应该洗心革面,但你堵实在厉害,不如直接换个。”
哪有读书人不想才思敏捷呢,朱尔旦当即给陆判跪下:“若是真,受
自从那次在十王殿分别后,陆判竟然时不常过朱尔旦房里做客。蕊云第次见到时,吓得昏过去,不过第二次就平静多,之后就淡定,现在见到陆判,就像见到朱尔旦朋友样正常。
只是除他们俩,朱家其他人却不知情,尤其是朱老爹和朱老娘,两位老人若是知道,非得吓个好歹。
“不是这件事,他们问惹没惹到王瑞,也不知道怎回事,莫名其妙,算,不去想。”朱尔旦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所以般想不通情况,他都不会刨根究底思考,而是选择暂时搁置边,搁着搁着就忘。
蕊云苦笑,朱尔旦确不是个聪明人,脑子说好点是僵化,说不好听简直是块榆木,但榆木也有榆木好,就是直肠子待人真诚,所以他肯为蕊云赎身带她回来,待她是很好,而朱家二老也不可待她,蕊云对目前状况是满意。
只是有个担心,就是脸上黑斑又扩大,现在有碗口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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