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牙再进来
时候，肩上扛着
只鹿：“
们没金子银子也没灵石，这个最实际
，大夫您留着吃吧。”说完，将鹿放下。
殷元礼笑道：“最近正好想吃点烤鹿肉呢，灵石什
，也用不着。”叮嘱老太太注意事项，诸如在瘤子彻底愈合前，不要洗脸沾水之类。二班谢过殷元礼，扶着老娘出门。
殷元礼道：“这是老虎精母子三人，提前就见过，很直爽家子。”
王瑞回想他们模样，确像是黄毛班虎。
他们刚走，又接二连三来几对点名要艾灸客人，王瑞看殷元礼忙起来，告辞之后往前面去找茶楼。
妖怪你碰不着，碰着基本上都害人，所以都说妖怪坏。”殷元礼道：“咱们天下大乱时候，互相戕害，动辄就死百万千万人，古往今来被妖怪害死才几个，还是咱们自己人害自己人死得多。”
王瑞笑道：“你这番说辞有意思。”
“也就敢在这里说，到人多地方，这说，准说是妖怪变，非把杀不可。”殷元礼道。
两人又聊会，王瑞忽然想起五通神来，便道：“殷先生，不知道你听过五通神没有？”
殷元礼皱皱眉：“耳熟，肯定在哪里听过，你要是想打听消息，你算是来对地方，你会径直往前走，就能看到个茶楼，南来北往都在那里喝茶交流消息，你找个人打听打听，或者竖耳朵偷听几句都行。”
远远就看到个屋檐四角垂着大红灯笼茶楼，楼内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仔细听，传来渺茫唱曲声，颇有人间繁华销金窟味道。
进门就有茶博士迎上来：“客官来壶什茶啊？”王瑞害怕这地方消费过高自己负担不起，摸出块银子晃下：“这个能上什茶？”
王瑞连忙道谢，殷元礼笑道：“客气什，都是人嘛，哈哈。”
正说着话，有两个高大威猛大汉扶着个老太太走进来，大汉们相貌凶恶，头发和胡须都泛着淡淡黄色，身刚劲肌肉。老太太个子也不矮，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大体格健康妇人，但现在她嘴角长两个肉瘤，影响吃饭，供养跟不上，脸色蜡黄。
殷元礼见有客人来，忙起身让老太太坐下。其中个大汉道：“叫班爪，这是弟弟班牙，这是们老娘，你看她嘴角长个瘤子，不能吃饭，能治吗？”
“能治。”说治就治，殷元礼拿出自己针灸盒子，取艾草，给老妇人灸上。不会，瘤子就破，淌出许多脓血，他又拿自己调制草药给老太太敷上：“现在还疼吗？”
老太太动动嘴巴：“好，之前是真疼，钻心疼啊，晚上都睡不着觉，真是谢谢大夫。阿牙，去把给大夫诊金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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