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知情外地人吃土化兔,是为不义!你罔顾事实,只想出失去女儿怒气,随意诬告他人,更是大恶件!构陷人入狱,等同杀人性命,更是毫无仁爱可言!你这个白活半辈子匹夫!”
有效果,范洪海身上羽毛大片大片脱落,地上堆层,但还没有完全脱净。
“继续骂啊,继续骂吧……快狠狠骂吧,不要吝惜……再多骂点。”范洪海觉得身上轻许多,哭着祈求。
王瑞便用尽毕生积累,将范洪海骂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他每骂句,范洪海都要嗯嗯应承下来,表示他骂得对,这样鸭毛才能脱落。
他第次知道骂人也是个体力活,骂得口干舌燥,终于将最后根羽毛也骂掉。
漫天脱掉羽毛雨中,范氏父女不住感激,尤其是范洪海痛哭流涕,就差送锦旗:“谢谢你,谢谢你。”
王瑞嗓子有点疼,懒得说话,不过心里无比痛快,神清气爽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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