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到半路,还不等到家,忽然觉得舌尖抵着牙关生疼,牙关松,舌头便吐出去。
他头低,就见红森森舌头垂在下颚处,足有原本两个长,他慌忙扯起来塞回嘴里,紧咬牙关,死死捂着嘴巴。
怎回事?自己舌头竟然变长?
——
车队行在崎岖山路上,行在车队周遭壮汉们严密监视着两边悬崖动向,严阵以待。
而王瑞跟何云不在课堂内,去外面游逛,所以找碎嘴子算账这件事,就韦兴贤霍柯跟马萧三个人杀过去。
韦兴贤现在提都不提罗惠卿,得知有人嚼他俩舌头根子,气得路挽袖子,到地方,将铁锹撤,开门将里面人抓出来,照准肚子打几拳,收拾完推给霍柯跟马萧抓住。
然后如法炮制,将另个人也抓出来,给几拳,就着衣领恶狠狠道:“知道是谁吗?”
挨打人竟然摇头。
“连是谁都不知道,就散播关于谣言?”
书,差不多就要头悬梁锥刺股。
两人也明白,私底下暗说,肯定是罗惠卿离开,给刺激。
霍柯便感慨:“像这种人,谁来刺激刺激,让也上进上进,唉。”
没想到,转天,刺激就到。
他去解手,就听旁边隔间人对隔壁道:“听说内舍乙班来那几个新生员都喜欢那个,嘿嘿,之前韦兴贤就跟罗惠卿不清不楚。现在他们中那个叫王瑞又把上舍霍桓给拖下水,前几天,有人看到他们在互送荷包跟情书呢。嘻嘻。”
回京城路,唯有这段不好走,过这
“、也是听来,昨天在饭堂听顾彦波他讲。”
韦兴贤把他往地上撇:“下不为例,再让听见闲言碎语,就算被退学回家,也得打烂你脑袋!”
韦兴贤看就是属于脾气不好,言出必行那种“恶人”,吓得这两个文弱书生不敢多言语,只味点头。
从厕所出来,韦兴贤满世界找顾彦波准备给他厉害尝尝,反正如今罗惠卿也不在,也不怕他欺负罗惠卿来威胁他。
顾彦波消息还算灵通,韦兴贤带人四处打听他时候就猜到大事不好,跟先生请假,夹书袋,先逃离书院。
霍柯虽然脾气不如韦兴贤,但这会听也被“刺激”得手抖。
“王瑞不是跟那个叫什何云好?在藏香楼,他俩还不顾旁人亲吻来着。”
“诶呀,他们这帮人乱着呢,谁跟谁也不是对,就乱来。对,那个……霍桓他哥……不也跟那个姓马出双入对。”
霍柯不仅手抖,浑身都抖。
四处找下,发现两把铁锹,分别往他们两个隔间门上撑,将门板抵住,然后溜烟跑回课堂,对还在温书韦兴贤将刚才谣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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