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不搭理他,继续走自己。
高铭又喊几句没效果,节省力气,默默坐着。
但就见花荣走十来步,转身驻足看他会,然后明显叹口气,转身朝他走回来。
花荣走回他跟前,“衙内,你真走不动?”
“不瞒你说,在慕容家只喝酒,没吃什饭菜,结果酒水刚才都作为冷汗发出来,现在腹中空空,饥肠辘辘,而且吓得不轻,这会腿软到站不起来。”他抬眸看着花荣,心里默念你主动开口,你主
高铭番话正说中他心事,时迟疑。
高铭趁热打铁,“虽无能,但生平却敬佩真正义士,老种经略相公正是为国为民忠臣义士,对他老人家发誓,真没有私藏林娘子,她下落与无关。”
抬出老种经略相公,鲁智深似是动摇,原地呆会,可能在思考。
他拎起禅杖,又看看拿着弓箭瞄准他花荣,知道这年轻人手段得,难免也有几分忌惮,“姓高,洒家暂且信你!若发现你骗洒家,你能猜到后果!就算你躲到府里,也杀将进去打烂你脑袋。”
说罢,阵风似朝黑夜中跑去。
,谁知道去哪里,或许去找她官人,或许回老家,又或许嫁人。金翠莲离开延安府,十天半个月就能找人嫁,林娘子为何不能?”
鲁智深显然被高铭番话给吓到,“你缘何知道金翠莲?”
他当初就是为保护金翠莲,三拳打死镇关西,跑路。
在路上遇到给人做外室金翠莲。
而金翠莲员外恩主,则怂恿鲁智深去做和尚。
高铭见他背影消失在黑夜中,长长松口气,双脚软,跌坐在地上。
花荣收起弩箭,低头理理箭囊,“既然没事,在下告辞。”
“诶——别走啊,现在腿软走不动,鲁智深杀个回马枪,不是糟?”高铭道。
可花荣浑似没听到,只管往前走。
“花荣,这黑灯瞎火,万遇到人牙子把扛家去怎办?”
“既然知道你是鲁智深,关于你事情,自然什都查得清二楚。你打死镇关西,已经叫小种经略相公十分为难,你今日跟起冲突,还想让小种经略相公再为你求情吗?”
高铭掷地有声,越说越起劲,慢慢竟占据上风。
鲁智深犹豫,“这个……洒家当然没想过给经略相公惹事。”
“小种经略相公说过,你在老钟经略相公帐下做事时,颇得器重。如今老种经略相公病重,他都没敢将你犯罪事告诉他,他日若是老种相公想见你这个人,叫他如何交代?你还不安心做人,反倒又回东京来闹事?!真是枉费经略相公对你番真心!”
鲁智深平素行侠仗义,无牵无挂,但惟独对自己恩公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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