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达衡量下,“行!就这办!”好歹花荣没被放走,算是他扣押。
高铭听罢,立刻叫人:“拿纸笔来!”没片刻,笔墨纸砚就都端上来,将倒地桌子扶起来,摆好纸笔,高铭笑对慕容彦达,“请吧
高铭也承认,这确不好办,就算不是慕容彦达,但凡换个知府,都得把花荣先下狱再说。
“那群贼寇吃准这点,构陷花荣。”
这个套路屡试不爽,先害人,再发兵来救。
强盗们都来救你,还说你不是强盗?既然是,就跟们上山共聚大义吧。
这次,慕容彦达不敢咬定花荣有问题,怕高铭再搞事,“构不构陷,得慢慢查,但这满城人都听到强盗要求花荣,无数双眼睛盯着呢,不可能叫他没事人似出城。这青州通判跟不和,放走花荣,肯定要参本,你也别为难,行不行?”
扶起来,此时地狼藉。
刚才叫人殴打刘高顿慕容彦达,心情好多,也顾不得地东西,径直来到高铭跟前,开门见山,“说罢,你到底想怎样?”
高铭翻眼瞧他,突然抬高音调道:“你是什人?打脑袋干什?什,失忆要用撞击治疗?”
话音刚落,门咣当声撞开,孟州带来衙役和仆人还有花荣都站在门口,齐齐瞪着慕容彦达。
慕容彦达认命,“你行!你行,服还不行吗?”
慕容彦达在高铭碰瓷之前可没这好态度,高铭撇撇嘴,“那怎办?”
慕容彦达道:“你想怎办?不信你闹这出没有目。”
高铭拍拍慕容彦达肩膀,“咱们各退步,花荣留在青州,但不能下狱,就在这个院子待着,每日伙食不能低于四菜汤。而则出城进东京活动,叫人将他提到东京问话,到时候,自有办法给他洗清冤屈,你也可以不用承担责任。”
“清风寨强盗叫他名字,不下狱像话吗?”
高铭朝慕容彦达微微笑,“你把打失忆,就像话吗?”这年代也没录音设备,不怕他抓把柄。
高铭便对来人道:“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这才似信非信关门,但不用说都密切注意着屋内举动。
慕容彦达压低声音,语气也弱许多,蹲身靠近高铭道:“高大人,高衙内,高家弟弟,你到底想怎样?也不容易,你行行好,别折腾。”
这才是谈问题态度,高铭俯身凑近他低声道:“慕容大哥,知道你为难,但绝对不可能让花荣吃亏。”
“你知道难做,还要这样?你也听到,那帮强盗点名道姓指出要救花荣,不光是,从秦明到军中个人,甚至百姓都知道。花荣就在这城内,不把他下狱,是父母官,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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