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是觉得……”
高铭好奇问:“觉得什?”
“觉得你原本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结果却来梁山吃苦……”
“那能怎办,反正暂时也不能下山,开不开心都是天。”说着,伸出两个指尖去推花荣嘴角,“你也开心点,来,微笑。”
秦家人怒在心头,却无可奈何,不忿解决不任何问题,只能继续过日子。
秦家女子们没几天就将床帐做好,秦明卷着给花荣那里送去。
当天晚上,高铭就用上床帐,放下之后,躺在自己小空间里,浑身舒坦。
这回好,就算睡觉蹬被子,也不怕被花荣看到。
他撩开帐子,探出脑袋,笑看花荣,“这真不错。”
高铭看时间不早,他不是头领,不能闲待着,得去做事,叫花荣和秦明先聊着他,就要出门去抄事房。
忽然想起床幔事,叮嘱花荣,“找人做床幔事,你别忘。”事关睡眠质量,他恨不得今晚上就用上。
花荣保证,“这个你放心,你吩咐事,什时候忘过。”
高铭走,秦明打听床幔是什事,他正好想跟高衙内拉关系,高衙内需求就是他需求。
花荣将缺床幔,高铭睡不着觉事说,秦明当即道:“这有何难,家有三个女眷,都会针线,这件事就交给来办罢。”
花荣却不怎开心,“这样,总感觉像住在两个房间似。”
“像两个房间还不好吗,充分保护个人隐私。”高铭朝他招手,“要不要来这里做客?”见花荣朝床边走来,便将帐子撩开,让他坐到床上,笑眯眯道:“后没后悔跟换床睡?”
不是后悔跟你换床睡,而是后悔跟你分床睡!
花荣被脑海里忽然蹦出来念头惊下,而后不禁皱眉,这都什乱七八糟,他怎会这想?
高铭啧啧笑道:“瞧你脸色这难看,肯定是后悔。这样吧,这人慷慨又大方,咱们还是遵守上下旬吧,让你也在大床睡半个月。”
既然秦明愿意干,花荣就顺水推舟。
秦明回到自己小院子,就将母亲妻子女儿都叫出来,让她们联手缝个床幔给花荣那里。
花荣是他们救命恩人,缝个床帐作为感谢礼物,举手之劳,只要花荣不嫌弃。
秦明没见到自己父亲和儿子,正要询问,秦夫人蹙眉开口道:“你前脚刚走,后脚吴学究就派人来将父亲和懋儿接走。说不能让懋儿荒废学业,由吴学究亲自教懋儿读书,还叫爹也跟去,说是照顾懋儿。”
秦明当下就明白这分明是扣押人质,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儿子回来,他说祖父被留下做客,待第二天,儿子去,晚上没回来,秦父却回来,总有个人留在吴学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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