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害苦他,好不容易把人安抚下来,这就又给抓起来。
史进不会以为是他耍得诈吧,到时候史进保不齐来招夜闯太尉府,再次取他命。
不要吧,好累。
“官府?开封府吗?”
崔念奴点头,“嗯,别抓走有半个时辰。衙内,你不会怪奴家把你麻翻吧?可当时情况,实在没法只叫他们喝酒,而不让你喝呀。”
“喂——喂——”
高铭耳旁传来遥远呼唤声,渐渐,他才听得越来越真切,不是从远处,而是就在他身边。
他眼皮沉重,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就见花荣脸担心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高铭四下看,才发现自己躺在锦帐中,看便知是女子闺房,“这是……”
“这是奴家房间。”崔念奴从旁走出来,手里端着湿毛巾,递给花荣,“再给衙内擦擦脸吧。”
酒,这件事就揭过去。”
他敬高铭杯,高铭爽快又都喝。
史进语气愧疚道:“们原本只以为你是高衙内,肯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你主动骗们,没想到你也不容易,还惦记着们。”
“不要再说这个,你们能来见,发自内心高兴。”高铭表现很大度,“在梁山时候,虽然身份是假,但感情却是真,如果你们也认同这句话,就喝这杯酒。”
史进和鲁智深毫不犹豫饮而尽。
高铭摆摆手,“没关系,不怪你。”
花荣则气道:“要不是崔念奴派人来找,还不知道史进和鲁智深居然敢进东京来找你?他们没伤着你吧?”
其实他已经问过崔念奴经过,也检查过高铭是否受伤,知道他没被伤害,但还是忍不住关心问起。
“没有。
花荣接过来,要给高铭擦脸,高铭道:“不用,自己来。”他接过毛巾,强撑着坐起来,“史进和鲁智深呢?”
崔念奴道:“你们晕倒,奴家就叫人把他们捆起来,叫官府将人带走,诶呀,那个大和尚,好几个人才抬得动,真是死沉死沉。”
高铭忍不住揪毛巾,恨铁不成钢看崔念奴,“你!”
但转念想,从人家崔念奴自身考虑也没错,毕竟刚被绑架过,谁知道这群人现在喝酒,之后会不会突然翻脸再伤害她们,有机会,当然选择自救。
那“上等好酒”四个字应该就是蒙汗药代名词。
这时崔念奴笑着再来斟酒,“衙内,两位好汉,奴家再给你们斟杯。”
高铭想颔首,但忽然间,只觉得头点下去,就脖子沉重没法再抬起来,脑袋嗡嗡作响,再看崔念奴,就见她已经变成重影。
晕倒前,他听到崔念奴最后句话是:“总算起药效。”
原来你在酒里下蒙汗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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