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婆,老婆叫他们回家,没老婆,父母叫他们回家。
街上每天都上演家庭矛盾伦理剧。
与那边喧嚣热闹相比,高铭这边瞬间就冷清,毕竟人口就这多,那边多,这边就定少。
只有最后入选太湖石决赛几个士绅绅们眼巴巴等最后结果,靠着他们家属和仆人撑场子才不至于个人都没有。
对于他们来说,赢家可以进京面圣,这是他们留下来最大瘾头。
时迁入乡随俗,也学本地人叫朱勔那谁家,赶紧解释道:“就是姓朱。大人,他们家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被您从计谡手里救回来,不知感恩就罢,竟然还跟您继续作对。呸,这什人啊!”
高铭看着稀稀落落太湖石比赛现场,砸下嘴巴,“啧,恐怕很难再把人抢回来。”
“有人就这样,您看他可怜,放他马,等他缓过劲儿来,立马咬您口。”
高铭皱眉,他也没放过朱勔啊,只是朱勔自以为,不过官家到底在想什?打算就这放朱勔吗?
此时,忽然听场下有人劝个原本都坐下观众道:“别看这个,破石头有什好看,那面美女才好看呢,天香楼、汇香楼、品香楼,好多楼姑娘们都出来。”
埃落定,到时候他就带着选好石头们和它们主人们回东京复命,在东京办场漂漂亮亮面圣活动。
估计等这些办完,花荣他们也该打完方腊回来。
想到花荣事,高铭就心焦气短,赶紧投入到太湖石繁忙当中,转移注意力。
然后高铭就发现,有人可能“怕他太累”,举办场别比赛,跟他抢客流量。
最美太湖石比赛流量立竿见影减半,肉眼可见缩减,从票难求,到后来门票打折都没人买。
至于其他人和太湖石利益相关不那密切,早都跑掉看美女去。
高铭心里也理解,作为个普通观众,丑陋扭曲而又冰冷太湖石,哪有鲜活美丽女人好看。
声音虽小,但因为人本来就不多,还是都传进时迁耳朵里。
而时迁则事无巨细都转述给高铭听。
高铭就见那个坐着观众明显心活,犹豫片刻,就起身走。
高铭抱着肩膀郁闷想,朱勔这是打算跟自己唱对台戏啊。
经过两天观察,高铭发现这杭州城内男子蜂拥而动,差点儿把几条街都占满。
因为另个比赛,确实更吸引人——江南花魁大赛。
高铭说不生气是假,谁胆子这大,敢跟应奉局比抢眼球?
“还能是谁,就是那谁家喽。”调查回来时迁,语气中带着怒意,但也没耽误,他去调查时候,完整看好几场比赛。
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
“那谁家是哪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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