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忙推辞道:“殿下恕罪,这人,不太能喝酒……”
赵楫脸冷,“本王宴请你,你却不给本王面子吗?”
于是两人又都喝净杯中酒,赵楫叫太监继续倒酒,之后,旦他俩喝光酒,赵楫就叫太监倒酒。
高铭大概明白赵楫打什主意,他想灌醉他。
至于为什灌醉他,那还用说,肯定不会是为做好事不留名。
这时,赵楫挥手,叫旁边太监端上来坛子酒,当着童贯和高铭面倒进银壶中,“这是昨日路过州府*员进献美酒,本王喝不惯,但说不定你们会喜欢,尝常吧。”
高铭瞧赵楫略显惨白面孔,心想,也是,就你这身板儿,还是别喝酒。
得悠着点儿,别这病秧子喝出什事儿,再赖上自己。
不过,童贯也在场,问题不大。
“殿下厚爱。”高铭看着太监将琼浆玉液缓缓倒入杯中,然后举杯到嘴前,只觉得股辛辣味道直冲鼻腔,心向这酒够烈。
监走进荆王大帐,见有桌子酒菜,而赵楫坐在桌前,旁边还有个作陪童贯。
赵楫温笑道:“还以为高提点不肯赏本王光呢。你能来,本王很高兴。”说完,感到自己这句话仍旧有点“阴阳怪气”,直以来跟高铭说话都是这个语气,就算想“示好”,时也改不过来。
幸好,高铭并没有在意,微笑道:“殿下召见,岂敢不来。”
“今夜邀童枢密和高提点过来,不为别,就是觉得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小酌杯,冰释前嫌。”
童贯受宠若惊,马上重新起身,“殿下何出此言,老奴惶恐。”
童贯十分为难,对方是亲王,敬酒给他们,肯定不能撕破脸拒绝,但是不拒绝
赵楫叫太监也给童贯倒杯,最后才给他酒盅满上,道:“这杯,算是本王敬你们,别不喝啊。”
“岂敢岂敢,殿下所敬美酒,高某岂有不受之理。”高铭试着喝口,这酒不光闻着带劲儿,喝着也够劲儿。
他不禁皱眉,微微张嘴,深深吸几口气,仿佛要吐出口内辛辣味儿。
童贯表情苦涩,但嘴上却道:“真是好酒。”
赵楫看不禁心中暗喜,又给高铭倒杯酒,“那,再来杯。”给太监递眼色,旁边太监就给高铭和童贯重新满上。
上位者放低姿态,那自己就要更低。
高铭见童贯都自称“老奴”,也是豁出去。
高铭也假惺惺道:“殿下如此,真是折煞微臣。”
赵楫道:“你们不必这个样子,只是些简单酒菜,不要多礼,快坐下罢。”
装完样子,高铭就大方坐下,毕竟行军途中,做饭不易,王爷吃穿用度比他高个档次,能上赵楫这儿来打秋风不失为件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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