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愣,不禁暗暗咧嘴,不方便在外面说,又叫父亲这动怒,只有个解释。
那就是他和花荣事情曝光。
高铭就试探着问,“您是怎知道?”
高俅怒道:“你以为要说什事?”
“不知道以为是不是您知道。”
官家都叫他去辽国,他推脱不,只能答应。
高俅鼻孔喷火,“你倒是说说你有什没办法?”
“都怪王黼,他叫官家动这个念头,不答应也不行啊,与其吃罚酒,不如吃敬酒。”
可他解释完,他爹脸色不见半点好转。
“你不说这个,都差点都忘,还有这笔账没跟你算呢。”高俅被儿子玩断袖事,气得不轻,竟然把他主动去辽国事情忘。
等他回来,好好跟他聊聊。
——
高铭进府邸门,就觉得气氛不太对,遇到每个人都侧目偷偷看他,而且总觉得空气中弥散着股压抑死亡气息。
他继续往后院走,还没等进入自己卧房,就听声怒吼,“臭小子,你终于回来!”
他惊,就见他爹怒气冲冲站在身后,他手撑着墙壁,看来是被气得不轻,都没多少力气站着。
花荣做出这样事,对得起谁?
亏自己还把他当做亲儿子般疼爱,没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
他不管,他定要把花荣送得远远,绝不叫这只狼叼走自家宝贝儿子。
高俅挣扎着半坐起来,就要往白虎堂去。
突然间,他想起件事,花荣已经被官家委派同出使辽国,至少眼下并不能将他发配边疆。
高铭听,诶?不是这个?那是什事触怒父亲?
高俅呵斥道:“你给滚回去书房!”
高铭是不会去,“有什事您就在这里说吧?”
老都管捂着眼睛,他是真不想看到父子俩因为这样事动肝火。
“衙内,太尉叫您去书房,您就去吧,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谈。”
旁边老都管痛心疾首地看他,不忍朝他使眼色。
他看出来,老都管意思是叫他跑。
但高铭并不慌,因为他已经听说父亲今天进宫找皇帝求情事。
他没听从父亲叮嘱,反倒主动请缨去辽国,肯定把他气坏。
高铭赔笑道:“爹,您听解释,也是没办法。”
“啊——”才坐起来高俅,遭受打击,身子斜,重新倒回床上。
“太尉——太尉——”老都管惊得直叫,“您稍安勿躁,您好好劝劝衙内,衙内定会迷途知返。”
高俅狠狠地握拳,“他必须迷途知返。”
为不把自己气死,他也在心里自开解。
没关系,儿子之前荒唐事也不少,这次应该只是许多荒唐事中件,加以劝解,定能够将他拽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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