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他现在身份可是大宋正经*员,不敢太高调。
和武将搞断袖还公然摆酒,这不是授人以口实。
算,等他真能日天日地时候再说吧。
——
马球比赛是金国人主动提出来,宋国不好拒绝,就算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
总之,新生儿到来为高俅注入新活力。
高铭多儿子消息不胫而走,也不知道怎消息就传这快。
东京城内郓王等人都知道。
“你添儿子,不庆祝下?”
高铭苦笑,“就先不庆祝。”
高俅心头涌起莫大喜悦,儿子能开心,他折腾这久也值得。
个喜当爹,个喜当爷。
皆大欢喜。
——
本来大户人家,有孩子,也很少亲娘养,都是奶娘丫鬟们带。
铭道:“可是,爹,你刚才还说不能祭奠王贞娘,免得叫花荣知道……怎又不怕他知道?”
不是他故意挑刺,实在是他爹说话实在颠三倒四。
“这,这个不样,你祭奠王贞娘,说明你对她有感情,花荣当然不会愿意。但是孩子,可不样,有半是你骨血,他会疼爱。”高俅笑道:“总之,你有亲生儿子,这才是该关注大喜事!”
高铭还能说什,他爹高兴就行,“老天厚待,没想到之前播过种竟然有成活。”
高俅将孩子递给儿子,“你来抱抱。”
马球说到底是个游戏,对方想和自己做游戏,都不答应。
这友谊还想不想维系?
再说,如果不
“花荣不让?”郓王得出结论。
高铭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想低调点。”
“低调也好。”
东京城内人知道就算,就连远在幽州慕容彦泽都知道,特意写信给他祝贺,还捎带不少礼物。
高铭摸着下巴,收份子钱是个致富手段,要不然自己跟花荣摆个酒,成个婚,多收点分子钱?
而高铭这种,就更少操心。
在他表演两次“智障”育儿操作后,高俅就更只许他远观,不许上手。
倒是他每天都扑在育儿第线,三天两头汇报孩子状况。
吐奶,起红疹子,能说简单词,要做新衣服。
不过,有点,笑容倒是更多,至少不会看到高铭就心酸地想,好好儿子怎就断袖呢。
高铭看这孩子,心态不像看儿子,倒像看弟弟,但转念想高衙内本来就是高俅堂弟,什弟弟啊儿子啊,无所谓,反正都是老高家。
弄个襁褓婴儿给父亲养育,真是名副其实“扶老爱幼。”
高铭抱过婴孩,这孩子倒也乖,吃着自己胖乎乎手指头,咯咯笑起来。
高俅觉得很安慰,“他跟你亲,多好。”
高铭笑道:“毕竟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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