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恩推开他,他抓着常文恩手腕,抓死紧,可句话也没有说,常文恩掰开他手,掏出自己手机给苏蔷打电话,电话接通时候,他已经走到医院大门口。
“蔷姐。”常文恩说:“你那有五百块钱吗?借用下,回去转你。”
苏蔷说没事,不急着用,给他转千,常文恩去车站买票,剩下钱给余春蜓买点东西,送回医院,就走。
他第二次坐卧铺,依旧是那样晃晃悠悠,让人想睡,常文恩觉得自己是伤心,他伤心猫死,伤心余春蜓好人没好报,也伤心何跃和他分开之前说最后句话,是“那你走吧。”
人与人相处,谈感情,就不是那样可以刀两断,算清清楚楚,何跃对他好,当然不能因为这四个字抵消,他无论何时都会记得别人好。
找事,听见吗?”
常文恩是想和他吵架,可是他觉得没力气,“不是说吗,是先说。”
“理由呢?”何跃捏着他肩膀,“就你个人心里不舒服是吗,夹在中间很好做人吗?”
“什理由?”常文恩说:“猫死,算不算理由?”
“这他妈和猫死有什关系?”何跃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猫死,不知道,没有人告诉,阿姨现在到底在想什,也没人告诉,何跃你现在能不能大发慈悲告诉,做错什,除和你在起这件事,有什地方对不起任何人吗?你妈妈对那好,从小到大都拿她当亲妈样,现在她生病,你告诉,别去看她,因为她看就心烦,是吗?想关心关心她都是错,是吗!”
何跃被他推开,两个人对视会,何跃忍着情绪说:“没这说过,你自己乱想,常文恩,你要是还想咱们俩好好在起,就消停点,不要再作,可以吗?”
常文恩突然觉得很累,他想把事情和何跃说清楚,他没有作,他讲道理,可他突然明白,何跃比他更懂道理,何跃只是不想说而已。
“你明明知道咱们俩不会好好在起啊,高考以后和你在起这两年,次家都没有回过,想个人过年吗?第年在外面,给你爸妈发短信,等到快点多,他们俩个字也没有回复,第二年还是样,你告诉,这样怎好好在起,家里人大过年短信都不给回复条,生病过来看都是碍眼,你告诉,何跃,要怎好好和你在起?”
他说完,喘着粗气站在原地,红着眼圈与何跃对视,人来人往,他不想被人看热闹,可他忍不住,想说话就那几句,说完拉倒,何跃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突然累极似说:“那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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