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诺噗通声落地,却点也没觉得疼。他爬起来,拍拍屁股,冲着小老板鞠躬。“定会努力!”他大声道,“晚安!”
他心里满是欢喜,像是装满人类世界冰可乐。
那夜,回家路很长,月光洒在他诺尾巴上,晒干他不安和沮丧。无论如何,这个世界,定是值得活,他心想,苗婆婆也定是这样想。
百叶林林间小路蜿蜒曲折。他诺没有迷路,踏着歌声,顺利地回到他那温暖海獭小窝。
“你问题怎这多?”罗飨狠狠地吸口烟,突然将烟头弹向他诺。
带着炙热火星烟头迅速飞向他诺。他慌忙伸手捂住脑袋。然而疼痛并没有发生。
烟头在紧挨着他诺额头地方,忽然炸开,化作团光斑,缓缓地飘散开来,像会发光雪花,散落在他诺发梢里,脸颊上,最后慢慢地消失。
“这是什?”他诺不敢动,极小声地问道。
“迷榖①种子。”
见过大海,也从未见过其他海獭。
应该会很有趣吧,他诺心想。
“等回来时,会带好多好多好吃,海胆,螃蟹,大龙虾,给那些想要点单人。”他诺喜滋滋地畅想着,“你想吃什?给你带!”他看向小老板。
罗飨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幻想,“你还是先琢磨着怎把你神仙外卖做下去吧。”这笨,别说去大海,刚出毛春城估计就会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也是……他诺耷拉着脑袋,晃晃两只脚。
他诺似懂非懂。他植物学向成绩不好。
罗飨正看着他。“如果你靠着自己力量完成三笔订单,”他说道,“就答应你好好考虑你提出合作计划。”
真,真吗?
他诺仍旧维持着捂脑门可笑姿势,张大嘴巴。
“现在,下去,别来烦。”罗飨伸手,拎起他诺,把将他扔到地上。
不过,他注意力很快被分散。他又想到别问题,“什是冬之子?”
“你见过冬之子?”罗飨挑眉。
他诺点点头。
“冬之子……”罗飨沉吟片刻,似乎想要说些什,却忽然掐断话头,“谁要告诉你。”他斜乜着他诺。
“不说就不说嘛。”他诺道,“那什是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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