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大门缓缓往内敞开。这扇大门很有些念头,岁月在门板上留下道道腐蚀痕迹,但它依旧厚实牢固,当年是用上好整块坚硬实木制成,又沉又重,人若是徒手推开极为费力。
大门以内,是道短短走道,仅有两米宽五米长。在走道尽头,却刷着副巨制壁画,与墙面等高同宽。壁画描绘着道道拱门状弧形线条,像严格按照标准透视原理那样,圆弧由近及远地缩小,最后都落在壁画正中央画像上。这样画面构架给远望着走道人造成种昏昏沉沉视觉错觉,以为这条走道远比它实际长度要来得深邃。
壁画上画像描绘是只盘着尾巴端坐着巨型三色花猫。很难想象,个人类机构,居然选择只普通花猫形象,堂而皇之地将其刻画在入口处最重要最显眼位置上。毕竟猫,不管它是何种花色和体态,似乎和媒体真实公正追求并不相通。
尽管有那样神奇壁画,这样大楼入口和走廊,与多数现代大楼气派相比,还是显得分外小家子气。墙壁刷着最普通白腻子,同楼体本身样呈现出腐朽之态,斑驳脱落,在墙角留下小堆白色粉末。
墙体西侧,镶嵌着老旧款式并联电梯。无需靠近都能隐约听见电梯曳引机和导向轮吃力工作嘎吱声,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拒绝乘坐。
电梯显示屏花小块,以至于到达楼层数字无法完全显示完整,例如块状相近五和六就极容易混淆,不得不凑近去看。也许正因为如此,大楼里也保留着电梯人这样职业,提示着大家电梯到达,并且还担任着为各位乘客操作楼层按钮重任。身着保安制服大叔正坐在电梯口处,时不时挠挠小腿,无精打采地盯着门口。他身材瘦小,脸颊干瘪得如同大楼本身,衬托得头上盖帽和身上制服过于松大,显得不伦不类很是滑稽,根本不像人类电影里形容那样神秘。
罗飨上前步,踏进大楼结界里。他诺紧随其后。
电梯大叔虽然看起来不太精神,却始终坚守岗位,直盯着入口往来行人。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看见”两位特殊访客。他目光落在罗飨和他诺身后,宛若穿过空气。
成精协会布置空间结界,将妖怪们地盘和人类场所分隔在同时间内两个不同空间里。精怪与人类并存,彼此独立,致活动,互不侵扰。对于精怪们而言,这个结界不会对他们产生任何干扰,但人类就难以察觉。哪怕是在日报大厦上班十几年老员工,在慵懒不想上班午后,也无法探知自己办公桌隔壁原来是圈在打牌同样消极怠工猫犬职员。
两人顺利地登上电梯轿厢。罗飨轻车熟路地按下最高层楼层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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