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宋天暮拉着他起身，两个人慢吞吞地往外走，“能帮你
只有自己。”
“
又不像你那
有自制力！”
“没有自制力。”宋天暮说：“有时候也帮不
自己。”
“啊？什时候。”
宋天暮没有回答。
所以根本没什好比。
“那就这样。”池明知拎起书包，对宋天暮说：“周末带你哥来。”
宋天暮点头，池明知走，宋天暮看着他背影，又感受到熟悉窒息。
陆凯扬沮丧地拨弄着杯子里冰块，趴在桌上发呆。
宋天暮也趴在桌上，他大脑空虚且混沌。
种努力型选手，周文辉也是那种脑袋灵光又认学，他被带动着，成绩还算能看。
新学校不是什优秀高中，学生水平只能说
般，学风就那样，班主任又爱骂人又爱体罚，他自己又不上进又厌学，成绩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是不想说，因为听起来很丢人，但这会儿想想，说出来好像也没什。
池明知听完，沉默半晌，对陆凯扬说：“这样吧，以后周日你和天暮来家，们帮你补课，周六有别课，要是老师有事话你周六也来。”
“杀吧！”陆凯扬用力摇头，“想补课话就和爸说，他会给报班。”
“弟。”陆凯扬拿脑袋撞他脑袋，“你在想什。”
“在想，池明知这个人挺好，是不是。”
“是啊。”陆凯扬说：“所以你和他商量商量，别给补课，可以坚持不逃课。”
“们是为你好。”宋天暮把这件事调子扯得很高，“你考不上好大学，以后就完蛋。”
“那你考上好大学救济救济啊。”
“然后你把补习班也逃。”池明知说。
陆凯扬：“……”
宋天暮在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他觉得池明知对“自己人”真很好，而且他很念旧，不过对待外人他内心又特别冷漠。
现在想想，之前他之所以会照顾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陆凯扬弟弟吧，自己也没什特殊，不是吗？唯特殊地方，也许就是填补他身边空缺，以前是弟弟，现在是“玩伴”，也许申奥成功那天，他打电话是为找陆凯扬，和自己没什关系。
宋天暮觉得自己很无聊，他这是在和陆凯扬比吗？有什好比？池明知会摸到陆凯扬床上吗？不会，因为他知道陆凯扬很单纯，陆凯扬道德底线是正常人水平，陆凯扬不会和自己好朋友做那种见不得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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