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暮就努力把胳膊抬起来
点，握住，放开，握住，再放开。
再握住。
“感觉比昨天力气大点
。”池明知说：“你恢复
挺快。”
“你直不回去没事吗。”宋天暮抬头看他。
“你不要想这些。”池明知攥住他手，“
会处理
“能不长黑眼圈吗？！”陆凯扬恼火得很，“做梦就是梦到你没，觉都不想睡。”
比起陆凯扬坦诚，池明知堪称沉默，除照顾他就是给他找各种书或者电影解闷。
每天给宋天暮洗完脸之后还找个镜子让他照照。
“真好看。”池明知像幼儿园老师夸小孩似夸他。
宋天暮笑得不行，说：“你有毛病吧。”
宋天暮越看他越想笑，想解释下又不知道怎
说。
过会儿陆凯扬臭着脸走过来继续喂他吃饭，边喂边说：“你光看到，看到那谁没有？”
“谁啊？”
“那谁。”
“谁？”
工作都丢，幸好老板舍不得开除你哥，不过你放心吧，过段时间咱们就北京见，池明知说要把你带北京做康复。”
宋天暮说：“哦，坐飞机话脑袋会炸掉吗。”
“你能不能闭上你狗嘴！”陆凯扬炸毛，“你再说？”
宋天暮笑起来，“你这激动干嘛啊。”
“你知不知道死心都有？”
“本来就很好看啊。”池明知摸摸他长出点头发脑袋，“很少有人能驾驭这个发型。”
“你是担心觉得自己很丑影响心态吗？”宋天暮边笑边说：“又不在乎这个。”
“不在乎也得天天照。”池明知把镜子放在边，把他胳膊从被窝里拿出来揉。
比起刚醒时候，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些知觉，手指可以动，只是不能攥拳。
揉会儿，池明知把自己手放在他手上，让他试着握住。
“池明知！”
“看到啊。”宋天暮说。
说完，陆凯扬深吸口气，好像在做很激烈思想斗争。
斗争半天才说：“不管你以后和谁在起，就算是和池明知在起，只要你愿意，你觉得开心，都支持你，你爱怎样怎样吧，爸那边会负责沟通，反正他肯定烦不着你，不管你们之间事儿，实在不行就回家，又不缺你双筷子。”
“哥。”宋天暮盯着他看半天，“发现你长黑眼圈。”
“不是说你打那下不是主要原因吗，早晚都会出事。”
“可是你要是——你要是真那个，那不就是干吗？”
“其实做梦梦到你，说不是你责任，你直点头，还在笑呢。”
陆凯扬这下子彻底疯。
“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啊？还笑？”他怒目圆睁，“狼心狗肺东西，饿死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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