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点点头，说道：“好。”
王师傅忙碌
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将阿梨
头发都修齐整。他用阿梨脖子上毛巾，迅速将
层碎头发都扫干净，然后将碗掀开，阿梨新发型露出来。
阿梨举着镜子，来来回回打量着，问在旁看热闹黄豆，“好看吗？”
黄豆尽力睁大他三
咔擦咔擦，剪刀发出利落刀口声。些细碎发屑随着他动作飘落下来。阿梨忍不住眨眨眼睛。
王有鱼和哥哥今天难得休假，回到研究所小院里来。此时，他正趴在哥哥背上，好奇地看着王师傅和阿梨，细声细气地问道：“王叔做什
要给饼哥剃毛毛，饼哥也要打针吗？”
阿梨脖子被王师傅固定着，不能动，只好僵硬地挥挥手臂，对王有鱼说道：“走开，你个小猫崽子。”
王有鱼不以为意，挣扎从他哥哥背上滑下来，蹦蹦跳跳地来到阿梨脚边，会儿咬咬他裤腿，会儿追着那些细小发丝碎屑跑，边跑边不停地打着喷嚏。玩会儿，他又去扑王师傅小腿，害得他剪子差点把阿梨刘海剪坏。
在阿梨生气之前，王年年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将弟弟叼到角落。
要做什呢？”
辛勤将视线从月空中收回，看向阿梨。“
们去看星星。”
阿梨也看着辛勤，皱着眉想会儿，忽然福至心灵，问道：“是约会吗？”
辛勤愣片刻，忽然笑起来。他点点头，说道：“是约会吧。”
草莓冰激凌还剩下小半，融化在盒子底，粘稠甜腻，成滩水。
“哥哥，们也要剪刘海吗？”小鱼儿小声地问年年。
年年想想，低下头，在弟弟狸花纹脑袋顶上舔舔，说道：“你自己就有刘海，你不用剪。”
小鱼儿放下心来，自己玩会儿尾巴，忽然想到什，又好奇地抬起头，问道：“那，什是约会呀？”
年年也才刚刚上高中，有很多知识学习还不够到位。他皱着眉头，想会儿，歉然道：“也不知道。”
小鱼儿安慰地舔舔哥哥爪子，小声说道：“没关系，等长大学会，告诉你。”
阿梨手指也黏糊糊。他忍不住用食指和拇指对准，反复触碰着指腹，感受着那点点粘稠触感。
“好呀。”他眯起眼睛，笑起来，“不过，得由来发出约会请求。还要准备准备。”
辛勤有些诧异，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
院子正中央摆着只小板凳，阿梨规规矩矩地坐在上头，双手老实地放在膝盖上。他脖子上围着圈白色毛巾，毛巾角系成只小小蝴蝶结。王师傅左手拿着只巨大碗，右手拿着只剪刀。他将碗扣在阿梨脑袋上，专心致志地给他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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