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如丝绸般细滑皮肤慢慢露出来,在茫茫水雾中散发出诱人光泽。顺帝手指轻轻拂过他腰际,围着小巧肚脐绕半天,才强压下心底欲火,起身将少年抱起来。
走到盛满热水木桶边,顺帝小心翼翼地想将那孩子放进去,杪冬却忽然嘤咛声,反手抱住他脖子。
“杪冬?”
少年唇就贴在自己耳边,浅浅呼吸喷在脖间,痒痒让顺帝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他拍拍杪冬背,轻声哄道:“乖,
惊讶,高兴,愤怒,难过,抑或是漠不关心。
然而却始终没想到,迎接他,是少年醉倒在墓陵身影。
空气里散发着浓烈酒气,雪地上棕色酒缸碎地,杪冬紧紧依偎着那块石碑,闭着眼睛大概是睡死过去。
顺帝看着他蜷成团身体,闭上眼深深地吸口气。
“杪冬?”
十二月初五那天,朝堂上太子位置依旧空荡荡。
或许是这样情况太过司空见惯,或许是那个安静少年实在太不起眼,或许是甫子昱生辰抢尽众人视线……总之,大家面上都是幅喜庆神色,没有人关心同天生辰太子,在这样重要日子到底消失到哪里去。
顺帝心不在焉地听着底下那些人说话,脑海里挥之不去却是冰天雪地中,杪冬噙在嘴角淡淡笑意。
是那样温暖微笑啊,却不知为何竟会给人种哀戚感觉,竟恨不得,想要让他哭出来才好。
忽然间再没有心情再去听那些废话,顺帝早早结束早朝,然后个人坐在椅子里发会儿呆。
他伸出食指探下少年轻浅鼻息,然后将那孩子打横抱起来,又路飞驰着奔向寝宫方向。
“准备热水,”无视那些宫婢太监满脸震惊,顺帝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另外,去请御医过来,尽快。”
底下阵人仰马翻,热水很快就被送上来,伶俐宫女们准备给醉死过去杪冬宽衣,顺帝却忽然扫过来眼,冷声道:“你们都下去。”
白色雾气浮浮沉沉,弥漫整个房间。
顺帝坐在杪冬身边,看着他安安静静睡颜沉默好阵子,然后他伸出手,将杪冬身上衣物件件褪下来。
他透过窗户隔着重重殿宇望眼陵墓方向,眼底闪过抹挣扎,然后那抹挣扎,又被心底隐藏良久欲望深深压下去。
想要更接近些,想要那个孩子,可以对着真实自己,露出他干净明媚笑容。
这样念头如野草般在自己心里疯长,以至于现在,再也不能满足于个莫名其妙身份,和个遮遮掩掩夜晚。
顺帝站起身,朝着远处皇陵疾驰而去。
顺帝曾想过,当杪冬知道“大叔”真实身份时,会是种怎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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