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叹口气,悄悄握住顺帝手,顺帝面色略有缓和,却还是没有开口。
少年似乎没有办法,左右看下发现没什人在看他们之后忽然踮起脚,在顺帝唇上飞快地掠过个吻。
大概是恍惚阵子,等回过神来时候,那两人已经不见。
甫子昱站在旁边,应该也看到这切,转眼看看他,毫不意外地发现他面色片惨白。
所以说,如果不能按捺思念痛楚,就得忍受亲眼看着喜爱人投入他人怀抱煎熬。
有很多事情在刻意忙碌中模糊颜色,所以当甫子昱说要去汴京微服私访时,没做多想地就去做准备。
二月汴京是个热闹地方,这座城市有名紫琼花开得正艳,看着那些细小紫色花瓣从枝头落下,随着阵轻风,就扬起片紫色迷雾。
顺着风吹过方向转过头,下子看到在流逝人海中,那张仿佛在上辈子梦中才出现过脸。
已经不记得那个瞬间,自己心里想是什。
静静站在人群中少年点变化也没有,还是那样精致面容,淡淡眉眼。
其实考虑这些点意义也没有,因为这种“如果”,原本就不存在。
再次把信看遍,把它扔进火炉。
原来杪冬是被药王带出宫,带回雪山。顺帝路追去,却被拦在山下不许上去。
他硬闯无果,只好站在山下等,不吃不喝地等三天,直到晕过去才等到流筠出来。
杪冬毒需要至亲血当药引来解,流筠因为服过什稀奇药不够资格,所以才让顺帝上去。顺帝当药人,慢慢地以血置血,直到前些天杪冬醒过来,这些被药王发现拘在雪山做苦工探子才被放出来。
这些难过,都是自找。
夜里下榻客栈是甫子昱亲自指定,听到他那样坚决口气,就知道顺帝他们定也住这家店。
而且,极有可能就住在他花重金定下来房间旁边。
不
他看着从空气中轻轻飘落花瓣微微笑着,阳光慢慢落在他眼里,渲染出大片美丽光晕。
默默地看着,直到他回过头和什人说起话,才注意到那个紧紧贴在他身边人影。
那个人,毋庸置疑就是顺帝。
他也没什变化,俊美如昔面庞看不出当过药人痕迹,随随便便地站在人群中,那种气魄就逼得旁人不敢直视。
少年抬着头和顺帝说话,顺帝似乎在生什气,绷紧唇角没有搭理。
所以到现在,才得知他们消息。
没过几天他们又传回消息说杪冬大概还要在山上治上三年才能痊愈。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
撤他们任务,从此不再关注那个少年消息。
三年时光不知不觉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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