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学习很累,仿佛旦放下笔就能立地成佛。但池烈意外地没有感到枯燥,反而还很庆幸自己能心无旁骛,脑子里没空去顾及乱七八糟东西。
直到今天所有作业写完,池烈才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电量还很满,连上网就不停地蹦出新闻和广告,信息量在屏幕上拥挤爆炸,却没有条是能让他提得起兴趣。
预期里消息依然没有出现。
掖在胸口气焰忽然就悄无声息地灭下去,自己所有虚张声势在此刻都无所遁形,连失落感都比之前扩大几倍。
计较,继续讲课。池烈听会儿觉得没意思,黑板上都是大题第三问,也只有那些百好几十分学生才能做出来。他个在及格线边缘徘徊,能把基础题分数拿到手就足够。
这想,池烈就名正言顺地不听课。裹紧头上外套,悄悄伏下`身子,掏出手机玩游戏。不过他不敢多玩,怕电量不足撑不到放学。
就这样整天,池烈都时不时地把手机拿出来摆弄几下。但是预期里东西没有出现,消息列表只有推送新闻和广告,隐约有些不同寻常。
登时情绪就毫无道理地低落下去,说不出缘由,但就是有不能言说烦躁在心口浮着。也许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才会动不动就心烦意乱。
同样状态持续到第二天,池烈早上醒来第个意识就是不想去学校,不是抗拒,而是忽然觉得没有去必要。好像这年快到头就会出现这样情绪,提不起干劲,莫名其妙空虚。不会再有新鲜事出现,也没有能令自己集中注意人。
“是不是死。”池烈躺在床上紧紧皱眉,盯着列表里那个账号很久,最终翻个白眼裹紧被子。
现在他相当不爽。
但怒意又不清晰,只能恶狠狠地归结到雁回身上。他搞不懂雁回为什出差前特意告诉自己,如果真想通知话也该挑个正常时间,偏偏是半夜看到自己也在线后才说,偏偏让自己听到他声音——这分明就是心血来潮举动。
更令池烈难以忍受是,在他搞懂雁回之前,却先对自己失去理解。
没有……
不对。
这几天“没有”,只不过是雁回而已。
本该是件微不足道事,但仔细想想又找不出它以外不同寻常。这几天联系不到雁回没错,可那又怎样呢,和自己有关系吗?总不可能是少他几天骚扰就不习惯,自己又不是抖M。
于是接下来,池烈像是为向自己证明些什样,精神饱满地上学去。甚至整天都没碰过手机,上课也聚精会神地听,课间动不动地做练习题。英语阅读做累就换几何题放松下,物理课听不懂就争分夺秒地背古诗词,简直是要和学习共存亡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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