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痕,几滴血珠从扯裂伤口滚出,啪嗒砸在地面,粘稠至极。
顾安爵舔舔唇,贴到他耳边,温热呼吸拂过,声音里带着更深蛊惑意味,“你真以为他很看重你吗?你什也不是,你恨玉霄子,你应该恨他。”
原本还不住挣扎秦丰突然安静下来,眼里是深沉蚀骨恨意,喃喃道,“是,……恨……他,恨他,恨玉霄子,是他毁切。”
“这就对,乖孩子。”顾安爵安抚性地在他头顶拍拍,丝毫不在意秦丰那头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粘满凝固血液和稻草碎屑头发。
以后就乖乖做傀儡,待在无极宗,然后把那群道貌岸然伪君子都送入地狱吧。
要,是血流成河。
对方先是愣,然后瞳孔里立刻呈现出病态痴迷,温顺地贴近顾安爵,那种喜欢和依赖浓到快溢出来,哪里还有之前恨不得将之剥皮抽筋恶意。
角落里等待指示两壮汉不由抖,化敌为友,明明是挺和谐画面,怎感觉比看到主上杀人还恐怖,连四肢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感觉变成段沧澜后画风就诡异,果然骨子里还是更喜欢那种顶着张超好看皮囊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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