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焰和那人眨巴眨巴眼,时没懂这话是什意思。靳丞和唐措可没好心到给他们解释,两人交换个视线,便往外走。
唐措目光扫过扇扇紧闭房门,但没有花时间再去打听。带他们来那位玩家也很快离开,池焰看着他逃也似背影,再看看手里恐龙帽子,突然感到阵挫败。
回东十字街路上,他还在碎碎念,“她那小,什威胁都没有,为什要杀她呢,这没有道理,也没必要啊……”
靳丞便道:“世上死法有千百种,恶意也有千百种,谁说杀人定有理由?
靳丞摊手。
唐措忽然道:“死者知道。”
“嗯?”池焰微怔,随即茅塞顿开,“对啊,她在监狱里,她没有真死掉,那岂不是们只要见到她,就知道是谁杀她?!”
可话音刚落,池焰又想起昨天靳丞话来——G区典狱长是个连他都不敢轻易招惹变态。
“如果只是去探监,应该没有问题吧?而且他堂堂个典狱长,监狱里那多人,也不会注意到?”他试探着,大大眼睛充满希望。
,立刻辩驳:“不是,真只是带你们来看!”
原本只是想给大佬留个好印象,谁知道还是惹上麻烦,玩家想死心都有。池焰也不是怀疑他,见他这样,便只好作罢。
那厢,靳丞已经下判断,“其他地方没有血迹,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挣扎痕迹,多半是当场死亡,直接被传送进监狱。”
池焰灵光乍现,“会不会跟哥遇到情况样,她不愿意兑换点数,所以被杀?”
唐措却不这认为。
“你想多。”靳丞把擦过手帕子随手丢在地上,“永夜城监狱没有狱卒,只有个典狱长。你想要进去,必须从他面前过,而且会触发游戏。”
池焰表情登时像吃苦瓜,五官都快皱到起。
唐措也微微蹙眉,随即问:“这位典狱长是玩家,还是永夜城人?”
靳丞挑眉,看,他徒弟就是这聪明。
“玩家。”他肯定答复,“永夜城除乌鸦先生,其余所有人本质上都是玩家。”
张兴对他使出塔罗牌,归根结底是因为唐措先对他动手。那小姑娘年纪不大,柔柔弱弱个,会强硬到跟那些老玩家死磕?
这不合理。
“哥,现在怎办?”池焰时拿不准主意,只觉得手里恐龙帽子有千斤重。
“进监狱只有条路,自己想办法减刑,或者等到刑期结束。想要赎人是很难,前期就别想。”靳丞慢悠悠地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血迹,又掏出手帕来擦擦,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气不过,也可以把凶手杀,送进去陪她。”
池焰听他说得轻巧,莫名感到股冷意,“可们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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