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点很奇怪。”靳丞
语气里难得透出丝凝重，“
在二楼只碰到两个鬼，个是杂乱尸块拼起来男鬼，还有个女鬼。”
“男鬼也碰到
，怀疑他是造访于公馆客人，撞破宅子里秘密，所以在二楼走廊尽头公用厕所被杀害。”
靳丞路撞鬼路打，每刻都是恶鬼惊魂，根本来不及翻找线索。唐措说厕所他没进去，因为那个碎尸鬼就在厕所里。
两个鬼各自占据二楼端，看起来关系还不大好。靳丞便干脆拿自己作饵，引诱女鬼到男鬼地盘，让他们打起来，这才趁机跑上阁
两人遂进入正题。
靳丞说：“去二楼看过，大部分房间都锁着，进没锁，但没找到琴房。管家钥匙确实可以打开阁楼，在阁楼墙上看到些零碎用血写下五线谱。”
“十二乐章？”
“没错。”
十二乐章记录着《神灵、羔羊和乌鸦之歌》谱子，并没有歌词。刨除歌词话，那诡异旋律出现在哪个恐怖故事里都不违和。
唐措：“没事。”
靳丞：“你什
时候换搭档？”
唐措：“？”
靳丞听不到他回答，就知道他又在试图用脑电波跟自己交流，无奈又忍俊不禁，“看不见你表情，或许你可以给形容下？”
唐措：“……”
过，听见房里传来拆家声音，还吓跳，以为那鬼跑出来跟唐措打上。正要上前帮忙，急促电话铃声乍响。
“怎都赶块儿呢！”齐辉赶紧个箭步冲过去接起电话。
“喂？靳哥吗！”
“你谁？”
“是唐哥搭档啊！嗳甭管这个，唐哥跟鬼打上！不跟你说得去帮忙——”齐辉霍然转头，刚想放下电话，却正对上唐措面无表情脸。
“床底有正字吗？”
“有。二楼鬼太厉害，来不及数，但眼扫过去大概有百五十多个，只多不少。”
百五十多个，那就相当于两年时间。从这儿基本可以判定，被关在阁楼里直是那个人，他直在做记录。
唐措看到正字时，正字已经有三十几个，再到靳丞1926年，正字有接近百五十个，那此时唐措时间就是1924年左右。
这与他最初推断致。
沉默几秒，他回答：“没换。”
靳丞挑眉，“既然没换，为什他自称是你搭档？你搭档不是吗？”
唐措：“因为你不在。”
靳丞：“哦。”
突然无话可说。
“卧槽。”齐辉心脏都差点吓爆。
“给。”唐措伸手。
齐辉颤颤巍巍地把电话递给唐措，目光还不断往他身后瞟，“鬼、鬼呢？打跑？”
电话里。
靳丞听到那边动静，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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