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做交易时候,按照你要求,隐去你名字和屠神小队事情,肖童知道就只有那条规则。肖童应该相信,所以这三年来直在找接班人,刚开始是靳丞,现在是郑莺莺,他是真打算离开永夜城。在这样情况下,你觉得他跟林砚东是伙吗?虽然两人是旧相识,但矛盾也不是般深,那是几十年都无法斩断旧怨,否则也不至于十年不见面。”
荣弋:“现在他们又见面。”
K耸耸肩,又给自己倒杯酒,“你说林砚东身上有熟悉气息,是屠神小队谁?”
荣弋:“不能确定。”
K:“要不要来打个赌?”
“这不是开玩笑事情。”荣弋陡然严肃起来。
“啧。”K无趣地喝口酒,抿着酒香,他摇晃着酒杯微微眯起眼,说:“你们有事就怪到个情报贩子头上,实在是不太好。林砚东那样个老狐狸玩家,想要知道屠神小队事情,自然有他办法,譬如——”
“譬如?”
“譬如言业啊。她能占卜到二号乐章在你这里,为什不能占卜到屠神小队事情?占卜师是不可以对占卜结果撒谎。她再恨林砚东,也只能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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