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是个老实人，说
话也带着鲁地那边特有憨厚：“俺之前是从野战部队里当兵，后来领导说要挑人，就把俺选上
。俺娘说到哪儿当兵都行咧，只要管饭就行……”
蒋东升在后面听得直挑眉，严肃道：“王小虎，在部队要说普通话！”
王小虎立刻嗷
声是，再开口就变成带着乡音普通话，自己舌头都有点撸不直，“后来
就来京城当首长警卫员咧，已经干两年啦！”
夏阳有些惊讶，“你这
早就来部队？”他记得弟弟夏志飞当年虽然也是去当兵，但是好歹是十八岁才去。
“来当兵就两个目嘛，个是能吃上白面馒头，个是为摸上枪，现在都做到啦，当兵挺好！”王小虎笑呵呵道，他文化水平不太高，但是身体素质好，尤其是打枪更好，新兵入伍那年野外打靶射击就破纪录，是个好兵。
升忙说没有，“姑姑您把当什人？也没常打架啊……”
“上个月还把霍家小儿子送来瞧伤，他脚上石膏还没拆呢吧？”蒋月哼声，在那边吩咐几句话，似乎还挺忙。“有什事快说吧，这边转进来个病号，得会诊呢。”
蒋东升忙道，“姑姑，是这样，有个朋友他身体不好，想带他去看看内科，您有没有认识医生……”
蒋月两边忙着没听清侄子话，只听见他要带人去瞧内科，吓得声音都大，“什？你把人打成什样，怎还要去瞧内科啊？”
蒋东升哭笑不得，就把夏阳事儿大概跟他姑姑说遍，这才让她放心，“他就是身体不太好，老生病，所以来做次检查。”
蒋东升瞧眼夏阳，试着路给他讲解京城里有趣地方。讲几句见夏阳不吭声，便抬脚踢踢前面座位，王小虎便在前头憨憨地附和着说
蒋月沉吟下，道：“那得去中医内科看下，这样吧，你们会过来，带你们去方老那边，他是中医内科老专家，以前还给你爷爷开过方子，很不错。”
蒋东升连忙答应，挂电话才算舒口气。他拿厚外套就去叫夏阳，刚走到门口又犹豫，刚才那事儿是他唐突，这会也有点过意不去。手抬半天，还是咬牙敲下去，砰砰砰几声敲在门板上让他心跳都加快，“夏阳，出来下，带你去医院。”
屋里没反应，蒋东升有点忐忑不安，隔着门板又小声喊句，“夏阳……”
这回没等喊完门就开，夏阳已经穿戴好，连帽子围脖都戴，他看蒋东升眼，道：“走吧。”
这次开车依旧是之前那个小警卫员，名叫王小虎，是鲁地人。他瞧着比蒋东升大不几岁模样，问果然才十七岁，也就比蒋东升虚长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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