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谋是文职，他没见过血，听到这里瞳孔忍不住缩
下，他有些犹豫，但是看到蒋夫人脸色阴郁，立刻咬牙下决心，“明白！”
蒋夫人满意
点点头，道：“很好，到时候你再去
趟云南，到那边找个傣族叫岩力人，他会接应你。你去那，给苏荷立个墓碑。让蒋东升去找吧，哈，他再找上十年、二十年，找到也不过是个冷冰冰墓碑罢。”她眼神里显出丝疯狂，恨恨道，“他个半大
不是说，会帮她把她男人弄出来
？她急什！”
保姆嗫嚅几句，小心回道：“这个，大约是真查很严，家里最近也不好过……”她心里也跟着跳跳，不免有些担心。她们家藏那个疯女人十多年，并不知道她是谁，只猜着那是个得罪蒋夫人女人。
蒋夫人脸色略微缓下，她也怕保姆会发现端倪，只好压着火气问道：“家里还能藏多久？”
保姆支支吾吾道：“家里怕瞒不住，就先给送到附近个小医院去，您放心，也是专门关这种脑子有病人……哦，对，神经病医院！因为不知道她叫什，那个女人天也呆呆不说话，给登记名字就随便起个，叫王娟。”
蒋夫人简直要气吐血，她直尽量撇开和这件事有关线索，没想到武城王家人还给苏荷按上“王”姓！她气得来回踱步，可是对着个愚笨保姆，又什话都发泄不出。她摆摆手让保姆走远点，不过紧接着又喊住她，吩咐道：“你去叫张参谋，让他过来下。”
张参谋很快就来小楼。
蒋夫人不信任其他人，张参谋跟她许多年，两个人关系匪浅，但是苏荷事也是她第次跟张参谋提起。她详细将当年事告诉张参谋，并告诉他，那个每年让他回老家去代为看望疯女人就是苏荷。蒋夫人凝视着张参谋眼睛，道：“蒋东升这几年直在找她，现在蒋老也开始帮着他查，你知道，
当年没多少本事，从医院里弄出苏荷来就费不少力气，那些医生虽然已经调换工作单位，但是他们都还在。”
张参谋听这些已经满额头细密汗珠，他很紧张，在京城呆这多年，他深知自己知道越多就越不安全。他跟着蒋夫人时日不短，知道这个女人手腕厉害，有些时候远比蒋宏更有威慑力。他如果这次不继续跟着她，怕是……
张参谋咳声，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绷紧，压低声音道：“那现在苏荷在哪里？要怎做？”
蒋夫人赞许看他眼，声音也柔和些：“她在武城个医院里，会给你地址，你到时候找到她，带她出来就……”她伸手小心比划个杀人动作。“你懂意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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