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神色也严肃起来,道:“你那小后妈也送军部法庭吗?她怎处理?”
蒋东升笑笑,道:“她也跟着处理吧,不过,听着处理意思是重判张参谋,王秀琴话,恐怕也就是关几年进行政治教育吧。”
夏阳不理解,追问道:“就关几年?爷爷知道她当年做事吧,她当年陷害你妈,现在人证物证都有,怎才几年政治教育……”
“爷爷也有难处吧。”蒋东升眼睛眯眯,道:“不过有难处也不行,别事儿可以忍,唯独这件绝对不行。夏阳,总觉得王秀琴那样人,再多等些时候,她总会露出狐狸尾巴。”
夏阳道:“所以,你才直留着张参谋没动?”
时半会还真解不开,倒是晃得那个小铃铛响个不停。
蒋东升瞧着夏阳这样,活像是只被主人强迫带上铃铛猫崽子,浑身都炸毛儿,他被夏阳手忙脚乱样子逗得笑起来。
夏阳转身看着他,果真脸不耐烦,“你还笑!”
“笑,你解你。”蒋东升躺在那眯着眼睛看眼,那金丝小链编恰到好处,微微垂在夏阳脚背上衬得那双脚雪白,连脚趾都是粉嫩。“夏阳,你悠着点啊,这小珠子是镂空可不怎结实,你小心别弄坏,好歹是姥爷送呢。”
脚腕上有东西这让夏阳心烦意乱,忍不住用脚踹蒋东升下,“你给解开!”说着,脚腕带金链子起伸到蒋东升手边,催促道:“快点!”
蒋东升点点他鼻尖,笑道:“对,现在还不是时候,张参谋这个人用好,也能起大作用。”他伸手撩开夏阳额前略长头发,盯着看会,那里伤疤已经消退大半,夏阳骨折手臂也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忘记那些事,不会忘记夏阳曾经为他握紧沾血石块。
他
蒋东升伸手握住他脚腕,漫不经心道:“听他们说你下午到那个小池塘里捉鱼去?”
夏阳皱着张脸,眼看着快要忍不住下去,连往日梳理服服帖帖头发也乱几分,“没,去那边画写生,天太热,就在那泡泡脚。”
蒋东升边在那弹着小金铃铛,让它摇摆几下带起几声脆响,边嘱咐夏阳道:“池塘还没清理干净,里头可能还有石子和碎玻璃什,以后别下去,当心划着脚。”
夏阳老老实实点头应,心等着蒋东升给他解开,可等半天,蒋东升从他脚腕摸到大腿,说这说那,就是不再提那个小铃铛。夏阳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蒋东升给打断,这家伙心眼也多,专门挑严肃话题来谈,弄夏阳都分神儿。
“夏阳你还记得张参谋吗?他还关在云虎那边,去跟爷爷谈谈,他意思是想把张参谋给送军部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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