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安在医院被揍地不轻,又当众挨蒋宏巴掌,心里烦闷便在外面逛到很晚才回小楼。等他回去时候,家里已经乱成片,蒋夫人被群人围着不住咳嗽打喷嚏,而蒋宏和警卫员正试图扶着她起来去医院。蒋夫人对医院十分抵触,她在沙发上不起来,她那个保姆便奋勇相护,死命拦着不让人带女主人离开。
“这样不行啊,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蒋宏原本想表达下体贴,可他刚把自己大衣脱下来给蒋夫人披上,蒋夫人就立刻就不住打喷嚏,鼻头都红,眼睛里不停流泪。蒋宏似乎也察觉蒋夫人不能碰到那件外套,慌忙把大衣又拿下来,时又闹个鸡飞狗跳……
蒋宏头上重新裹纱布,拿着自己那件大衣,正手足无措站在那里。
蒋夫人拼命忍住咳嗽,脸上都有些泛红,“老蒋,没事,真没事,睡觉休息下就好。”
你又在雪地里埋老鼠?”
大猫没躲,像是有点受宠若惊似,被夏阳揉几下立刻没骨气软身子喵呜喵呜叫起来,舒服连瞳孔都微微眯起,
蒋东升在边笑,道:“没想到这肥猫除埋老鼠之外还有点用处啊,那几下挠不错,晚上给你小鱼干吃。夏阳,你都养这熟,干脆也给它起个名儿?”
夏阳伸手给大猫挠挠脖子,那猫被夏阳彻底征服,已经五迷三道在雪地里翻身露肚皮,露出来那块毛色倒是雪白。
“就叫七块钱吧。”夏阳揪揪它耳朵,大猫立刻蜷缩起爪子,虚空挠下。“它昨天砸碎姥爷刚收来个官窑白瓷碗,那碗花七块钱。”
蒋宏不放心,又劝句,“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现在毕竟是……”
“不用!”蒋夫人似乎觉得自己反驳太快,身体僵硬下,又道,“不用那麻烦,就是打几个喷嚏而已,而且你之前把从冀州接来,已经让爸派来人为难,再过几天爸也要回来,你这样再破例不好啊。而且,而且你也知道,京城里现在所有干部都在抓计划
蒋东升道:“你这也太敷衍啊,还不如你那堆墨呢,好歹还给起个四坂、五小福什,怎到这儿就成‘七块钱’?”他这边喊念完七块钱,那猫喵呜声抬头去看他,显然自己已经开始认这名字。
蒋东升:“……”
“昨天姥爷冲它念叨天,它估计以为那就是叫它吧,这个也挺顺口。带七块钱去洗澡,你也过来吧,瞧见你手腕上好像青块,会拿药酒给你揉揉。”夏阳拎起那只猫,又抬头看蒋东升,瞧见他嘴角也青忍不住微微皱眉头,叮嘱道:“下次那冲动。”
蒋东升揉揉嘴角,微微笑下,“好。”
蒋家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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