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机器就是厉害,原本要十多个工人天才能赶完活儿,它这会就做好!”白明哲夸个不住,脸上都是光,“还有前两日您让人从省府运来那两台火磨,也特别好用,磨粉加工,比往常粉都细上好多,年后要是粮食收多,不酿酒也可以做个磨坊,或者学洋人那样开个面包坊也不错,精粉也贵着呢,们要不要先进批火磨机器?”
九爷道:“再等等,先看看效果,那两台机器用着可还顺手?”
“顺手,好用着呢!”
两人正聊着,又听到外头院子里有响动,有人拨开厚布帘进来。
这次来是白明禹,大约是从外头刚回来,头上还带着厚皮绒帽子,只在外间脱大氅,穿身宝蓝长袍过来请安,肩上还有小片雪融湿痕迹。
黄先生。
黄明游今日输得兴起,袖子都撸起来,没点读书人样子,瞧着已杀红眼。
白容久试探道:“黄先生,不如谈谈功课?”
黄明游摆摆手,眼睛盯着棋盘:“你功课没什好检查,老夫这辈子能有你这个学生足矣,们继续下棋,瞧着这里有三条生路,你看啊,如果将黑子堵在这里就能杀出小片,但如果落在这处……”黄先生比划三处,不肯落子,已经有点玩赖。
谢璟不敢过去,他怕和黄先生下棋。
白明禹过来给九爷爷磕头:“给九爷爷问好。”
他脚还没好,九爷让人拦住,给他找椅子坐:“刚才你大哥还说起,你脚伤如何?”
“好大半,现在能慢慢走两步……”白明禹被人扶起,答句忽然觉得不对,眼睛盯着九爷身边那道熟悉身影目瞪口呆,人都结巴,好半天才喊出声:“丰、丰儿?!”
作者有话要说:
谢璟: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不敢输,也不敢赢。
正好有人进来,同九爷谈酒厂机器事儿,谢璟瞧着九爷松口气样子,心里也跟着松快点。
黄先生抱着那盘残棋回去研究,路过谢璟身边时候,谢璟眼观鼻鼻观心,贴着墙边站着,生怕对方瞧见自己。
不过这会儿黄先生只顾着那半局宝贝棋盘,压根没在意旁边人。
带图纸来是白家大爷白明哲,他这段日子半点没闲着,府里内外事都由他操持,这会儿刚从酒厂那边回来,带着图纸进来就跟九爷热烈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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