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拿着左右看
，皱眉道：“奇怪，这东西倒是上年份
，你们看看。”他把东西连同手帕
起递过去，让九爷和谢璟同看，“佛像不是北宋，但这石虎至少有个两百年光景，
时还看不出它来历，还需要再瞧瞧。”
谢璟看完之后，又转身去看佛像掉下来莲花底座，上头空无字，又拿起小佛仔细看，严丝合缝并没有其他印记。
九爷过去帮他看遍，道：“确实没有其他物件，这里空着地方应当是后来挖空从莲花底座塞进去，”他指痕迹给谢璟看，教他辨认，“这里有道暗缝，但被莲台包裹住，除非破开莲台，便看不到里头
他好几遍，不让他这
怠慢贵客，谢璟这才步三挪地走回去，快到时候还特意从窗户那边张望下，瞧见八仙桌上没有棋盘这才进去，用手里刚提来壶热水给两位爷添水续茶。
八仙桌两侧，九爷已经把话题岔远，谈到宋代佛教。
黄明游肚子学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千年前事儿说得同几年前亲身经历般，他出发点也和别人不同，正史野史都颇为精通，还最擅长把这两者之间结合起来，从细微末节处去探讨推敲，聊起来十分带劲：“说到这北宋佛像金身，那可就不样，传闻当年好些得道高僧圆寂尸骨封在其中，骨骼皮囊具在，后世有人无意中得到特意上报，明史中记载有例可查，只是上头写却不完全和民间传闻样，金佛半残，可以窥见二，皮囊尚在，却以经书为骨填充，碰即为齑粉碎屑，只能勉强辨认得出上面几个字，因是金粉写得，故而再见天日时候耀目如新……”
他这边说着，那边金匠也不知道碰哪里，佛像金莲法座忽然松动“哐啷啷”声落到桌上，紧跟着佛像内部掉落出石块大小东西，滚在地上，被阳光照得刺眼。
那金匠吓跳，下就冲着佛像跪下来，嘴里喊着“佛舍利”不住地磕头。
黄明游立刻起身，三两步走过去，先是看眼，紧跟着就掏出方手帕把那小石块捡起来，隔着手帕擦几下皱眉道：“不是舍利，是涂金粉。”
九爷和谢璟也走过去，谢璟懂得不如他们二位多，他所学都是九爷教，只陪在他们身边听着。
九爷和黄先生探讨几句，压低声音却只见黄先生摇头，黄明游沉吟片刻道：“小谢，去取碗清水，碗浆糊，把匕首来。”
这些小厨房都有，谢璟很快把东西拿来。
黄先生又从金匠匣子里拿细砂纸，小心点点恢复原貌，上头不止有金粉，还有青苔，底下东西被遮挡原貌点点显露出来，竟然是只惟妙惟肖小石虎，昂首挺立，张口咆哮模样都雕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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