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楼馋他这幅嗓子和身段不是日两日,但又怕吓跑人,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只道:“现在还没想好,反正你先写下来,定不会让你做什过分事就是,也与白家无关,只是们私下交情。”
谢璟想片刻,点头应。
尚玉楼是个豪爽人,当即让人拿纸笔来写契
尚玉楼方才还有几分懊悔,但听谢璟这说又乐:“合着你从开始就盯着,变着法儿地让给他们做配哪?”
谢璟道:“这些孩子们年幼,如果您这里不收,总要替他们另做打算。”
即便是尚玉楼不收,借着这出金猴献瑞,这帮孩子们沾沾尚玉楼名气和白家好运,以后也能搏个出路。
这摊开说,尚玉楼反而不生气。
尚老板叹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好命,大伙谁没吃过苦呢,你既然这般磊落,那也同你说声抱歉,不知道他们过去还有这般遭遇。”
式戏剧,但和京剧这结合还真没有,像是个外行干。但即便这样,尚玉楼也老大不高兴:“那你就没想过,万砸场子哪?”
谢璟笑道:“那日是白家堂会,又是寿宴,岂不说那些小孩儿是二少爷养着,就算不是,白家在青河还有几分薄面,不会有人传话。”
尚玉楼端盏茶水拿盖子挡茶叶沫,冷哼道:“是,这帮小子们命好,出事儿都有人兜着,自是高攀不起。”
谢璟摇头:“尚老板,这次来不是来同您赔不是,而是来给您送人。”
“谁?”
谢璟站在那等他回话。
尚玉楼道:“敢问这是九爷意思,还是二少爷意思?”
谢璟道:“九爷让帮他们寻个好去处。”
尚玉楼沉吟片刻,放下茶杯道:“也罢,既是九爷抬举,那就破例收下他们,只是玉成班也不是什享福去处,有两个要求,是立字为据,从此他们与白家无关,也好放心教导,二是要你答应件事。”
谢璟道:“尚老板但说无妨,若在能力之内定替您解忧。”
“唱《白猿献寿》那十个小孩儿,全都给您。”
“你拿逗乐是不是,他们不是府里二少爷养吗?”
“二少爷只养个月,之前事儿,还未来得及同您提起。”
谢璟把破庙大火之事讲给尚玉楼听,待讲得程班主就地正法,白家暂时收留那些孩子,尚玉楼神情已经变得凝重起来。
谢璟道:“这是青河大案,尚老板若是不信,可以出门随便找人问问,不敢跟您说字假话。九爷和二少爷心善,但他们打小儿就练戏,也只会这个,只能尽可能帮帮他们,所以才在您台上闹这出。”谢璟同他施礼,深鞠躬又沉声道:“尚老板,之前是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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